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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摇晃,像妈妈的怀抱。
密织的藤蔓缝隙里,夜色茫茫,星点几亮,月盘小小一盏,光线朦胧又皎洁。
郁温盯着,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了还在国内的时候。
夏天,烧烤,啤酒,吹不完的晚风,和走不到尽头的放学路。
慢慢地,她呼吸渐匀,闭上了眼睛。
-
步西岸从卫生间出来第一眼便看到漆黑的客厅,他头发都没吹,脸上全是水痕,水痕溢到眼睛里,逼出更多红血丝。
整个人又狼狈又失魂落魄。
他走到客厅里坐着,胳膊压在双腿上,身子躬着,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坐着坐着,他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胳膊里。
忽然,耳边传来窸窣的动静。
步西岸一怔,几秒后猛地抬头,客厅门口,郁温站在那儿,那里是光源,她站在光的源头。
怎么
郁温话未说完,只见步西岸猛地站起身走过来,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用力勒着她的腰身,仿佛要把揉进骨头里。
郁温有点懵,她本来不小心睡着了,随后又被猫压醒,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步西岸这个行为让她更懵,她刚要说些什么,步西岸忽然放开了她,郁温看着他晦暗不明的面孔,渣渣眼睛,说:你
只说了一个字,剩下所有悉数堵在口中。
步西岸像忽然酒劲上头,变得非常不理智,他一把把她摁到墙上,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一手罩在她后脑勺。
他用力地吻上去,齿间的薄荷清香瞬间溢了两个人满口。
他动作太粗暴,郁温吃痛,从喉里轻呼一声:嘶
步西岸却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他更加用力地探进,纠缠,呼吸像夏天的风,滚烫又燥热。
渐渐地,步西岸唇舌挪了位,他开始探索她的脸颊,耳侧,脖子。
郁温拿回了出声权,她声线沙哑,断断续续唤他,步西岸?
这声音落在步西岸耳朵里简直是另一番纠缠。
可步西岸置若罔闻,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抱了起来,随后一脚踹开屋里的门,郁温忽然慌了,她挣扎,未果,整个人直接被步西岸摁到床上,郁温忙不迭喊:步西岸!
步西岸动作停滞了一瞬,郁温在他停滞的瞬间松了口气,她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步西岸说:你到底怎么了?
然而都没等郁温这口气松完,步西岸盯着她,重新低头吻了上来。
躺着总比站着更加得心应手,郁温感觉整个人都被桎梏住,步西岸一手攥住她两只胳膊压在她头顶,她的挣扎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步西岸喉咙咽了又咽,终于在郁温停止挣扎时从她唇上离开。
两个人上下躺着,各自不动,郁温仰面看着天花板,唇上一片混乱,可这都不如她脑子混。
步西岸离开她唇后就缓缓挪到了她颈窝,他松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他贴着她的耳朵喘气,良久才哑着声音说一句:我以为你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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