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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雁……俞落雁。”她喉头乾涩难言。
“俞落雁……是取‘沉鱼落雁’为名吗?”韩翎仔细品味这名字,“看来你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佳人果真生得沉鱼落雁哪!
小女子只是笑笑。落雁是个好名字吗?她不知道;但比起弟弟飞鹏,她总有股自怜的沧桑感。尤其家园生变後,她身堕风尘,更悲叹自己人如其名,成了只锻羽而落的孤雁,尝饮人间所有不幸。
“往後,我就喊你雁雁。”他擅自决定了专属於他的昵称,随後附上一记烙印式的吻,攫去她多馀的意念。
他唇吮齿囓,直到软嫩的桃粉转成肿胀的樱红,他才不舍地让她从窒息边缘解脱,改以密集如雨的啄吻落遍她精雕细琢的玉颜,炽掌沿著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贪婪捏抚。
“雁雁,雁雁……”男子反覆呼唤,如心谷中山峦飘荡的回音,悠悠深远。追寻多年的那一抹艳影,终在这美丽的雁儿身上,得偿宿愿了。
俞落雁浑身娇软地任他热掌随兴拂逗,脑袋昏昏,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醒,敏锐地传送每一分被爱抚的愉悦,她不禁细声吟出由衷的软腻欢呼。
韩翎的湿舌一路滑下,舔洗过大手推捧起的丰挺,包卷住她硬似小石子的乳尖,拨舐勾弄,藉以调高她嘤啭的音量;手,则肆入他用颀躯格开的大腿间,柔柔掏弄初绽的丹红蕊瓣和充血的珠蒂。
小女子直觉他的掌炙热似火,不断在她身上添火种、加柴薪,烧滚了她被他挑动的欲望,化作晶亮的透明水津流泄股间、濡透新床褥。
胸口满涨著几乎爆炸的欢愉,令她不得不抛开矜持问题,放声呼出快要受不了的舒快。
“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得惊人,一下就湿透了。”韩翎盯著她湿漉漉的股沟,甜蜜爱液对他发出强烈的蛊惑气味,驱使他胯间骄傲愈加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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