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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在云洲,离婚是小,要是个脾气烈点的,宫宇早就断子绝孙重新投胎做人了。
目前看来,这位宫夫人倒是个深情且大度的女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烈木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但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
宫夫人吩咐带烈木来的男人好好招待烈木,自己则很快去了二楼陪宫宇。
男人应是,等宫夫人走后,便带着烈木四处走走。
这是烈木要求的。
烈木也是怀疑,这位宫家主身上的病症很像他们云洲老渔民身上的一种花斑癣,但又比花斑癣更严重些,可洛城四季分明,不像云洲在云海附近湿度较高,且温度不低。
一般是不会得这样的病症,而且这位宫家主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完全无法与花斑藓并论。
若是没有单纯的病因,一般在药理上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一直在摄入的某样寻常物发生质变,导致身体出现细菌感染等情况,要么是一直宫宇身边的什么的东西产生了化学反应。
根据这么多医生都无法找出病因压制住病情,烈木个人以为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高一些,这才提出来宫家看看。
不过这个宫家……
烈木站在廊下,望着不远处的山林,深吸了口气,“有没有什么代步工具,我想去山上转转。”
“山上?”
男人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很快做了安排,“有观光车,我带您过去。”
“谢谢。”烈木想到什么,又说:“待会儿能不能把你老爷和夫人最近一个月的饮食单给我一份?”
“可以。”应该是之前也有人想从这方面入手,所以男人答应得很快。
不过他脸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烈木问。
男人想了想,还是说:“我们老爷未曾娶妻。”
烈木一愣。
男人又说:“刚才那位也不算是我们夫人,不过我们确实都当她是我们夫人了。”
“什…什么意思?”
“您也知道我们老爷的病,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哪个女生愿意嫁过来的,嗯……她以前是照顾我们老爷的佣人,家生子,算是和老爷一起长大的,老爷有一次醉酒……咳,总之,她就一直陪在老爷身边了。”
烈木算是为什么觉得奇怪了,若是在宫家主没生病之前,只怕宫家是不会有这位宫夫人一席之地的,虽说身份地位,但能够让宫家人默认她是宫夫人,想必这几年也吃了不少苦。
烈木顿时对这位宫夫人多了几分敬佩之情。
不得不说,这位宫家主的病确实是怪,烈木坐着男人开的观光车在山林上逛了一路,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拿着男人给的两份饮食单回了大院。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锄草的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大小姐在里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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