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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一个人。

唐月牙听着那些关于唐满月的故事，心中甚至想象过这么一位厉害人物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绝对没有将自己代入过。

可是现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唐明却告诉她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

看着唐月牙脸上的恍惚，唐明此刻满脸的温柔和认真，可是此刻还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唐月牙并没有注意到。

唐明：“准确地说，唐月牙不只是唐满月，而是唐月牙和唐满月都是你，你是月。”

“月？”她喃喃道。

唐明轻笑：“月是你的名字。明是我的名字。”

唐月牙看着他：“我是月？”

“你以前可不只有唐月牙和唐满月两个名字，你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可是最爱换个世界换个名字。”

说完，唐明唇轻启，念了一句词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你看，天上的明月啊，无论如何变换，始终都是同一轮，永远不会改变。”

你就是你，也永远改变不了。

从一开始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人，然后又知道了什么主神，后面又是自己就是自己这种充满哲学意义的事情。

唐月牙艰涩地表示自己难以消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逃跑之后的事情呢，还有我又怎么会不记得过去，还从唐满月变成了只记得前世的唐月牙。”

“要证实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

我们算是双生，虽然你将自己的记忆抹去了，但是你可以像刚刚那样接触我，脑海里的记忆都会想起来，当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你不愿意的话，即使不接触，只要多看看我迟早能想起来一切。

至于还有一个重要证实方法，嗯，就是你的空间。

这个空间还是我送给你的，当然你可能忘记了。

毕竟你这个姐姐太狠心了，逃跑只顾着自己，都不带我一起跑。”

明知道唐明是故意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但是唐月牙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心虚。

“我不记得了。”唐月牙干巴巴地道。

到了现在，唐月牙已经信了七分，但是还有三分存疑。

“那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刚刚说是我自己将从前的记忆抹除。”唐月牙追问。

“哦，这个啊。”唐明干巴巴地斜了她一眼，“你的记忆消失，是你自己干的，还是你自己想的逃跑的好主意。”

唐月牙等着听，但是唐明却不说了。

唐月牙：……

行吧。

“……我刚刚可能对你的态度不好。”

大女人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