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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有家室或者婚配的人选,哪怕她对他再迷恋,也不会做插足的那个人的。
好在……他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颜乔知道孔峙爱干净,有轻微的洁癖。
他肯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已经不可思议了,昨天可能就沾了她身上的酒气,今天又将一件衣服借给浑身臭烘烘的她御寒,不给他洗了,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公寓房里没有洗衣机,颜乔回去后把孔峙的冲锋衣用手搓洗了,晾在了盥洗池上方的金属杆上。
临近中午,光照充足了起来,秋阳没那么暴烈,正好用来晒衣服。
从阳台进屋以后她就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淋浴。
人在洗澡的时候思维易发散,回想起孔峙在她面前表现出的种种细节,以及她在他面前献的丑和尴尬的糗事,颜乔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笑,变化无常,像个疯子。
一个十五分钟就能解决的澡她洗了半个小时,别说酒气了,身上的泥都化了,一搓一层乳白色的角质。
洗完澡她哪还有丁点睡意,只觉得脑仁像被人砸了一锤子一样疼,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孔峙也说了,他不会让她再被人灌了。
为了养精蓄锐,不管睡不睡得着颜乔都逼着自己上了床,舒展躯干,放松四肢,进入冥想状态,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睡得很沉,被什么魇住了似的,醒了还想睡,硬是从正午睡到了黄昏,苏醒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孔峙的冲锋衣本就是速干的面料,晒了一下午已经干透了,还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颜乔本想叠起来放进袋子里的,但怕在袋子里装一晚上太久了,会形成折痕,于是便打算找个衣架挂起来。
打开衣柜里以后,她忽然想起当初为了图省钱,没购置衣架。
仅有的两个衣架是上次孔峙带她去逛街,卖家送的,导购打包的时候一起打包进去了。
一个她用来挂恩人的西装了,一个是她平时专门晾胸罩和内裤用的,是不可能用后者晾孔峙这件刚洗过的衣服的。
颜乔灵机一动,把恩人的西装连同衣架一起从柜子里取出来,再把孔峙的冲锋衣罩在这件西装外面,两全其美。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个巧合——孔峙的冲锋衣和恩人的西装尺寸相同。
虽然冲锋衣看起来要宽松一些,两件衣服的肩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是不是说明恩人的身量和孔峙的差不多?
—
由于睡眠充足,休息得不错,第二天一早颜乔就彻底恢复了元气。
借着起得早,时间充裕,她还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吃过早餐以后才带着孔峙的冲锋衣去公司上的班,结果路过会议室的时候,看见会议室门上的指示灯亮着,赫然显示着“开会中,请勿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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