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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梨因站门口把人拦住:“想干什么?纹身店现在不营业了。”
“你让开!我找玫玫姐送花,有你什么事?”
宋梨因心想大了十几岁的姐弟恋,玫姨是真吃不消。
樊辉也就是对玫姨能露出个笑,他平时跟着老街那边的混混大哥们混得颇为横行霸道,以为贴个大花臂就能狐假虎威了。
玫姨在外人面前都内向,不善言辞,也怕惹是生非。
但宋梨因是野惯了,半点不怕事,抱着手臂睨他:“你这花不会是从隔壁张姥姥家门口折的吧?”
樊辉把嘴里的烟取下来,夹在指间,对这种子虚乌有的指责显然很气愤:“你放屁!”
“我没放。”
“……”樊辉蒙了一脸,扯回正题,“这花是我花了5块钱买的!”
五块钱,可把你能耐的。
宋梨因讨厌烟味,指了指墙上贴的告示牌赶人:“这不让抽烟,出去。”
“老子就抽!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打你啊!喊玫玫姐出来,我找她又不找你!”他说着,脸色也沉下来,上手要把宋梨因推开。
可手还没碰到女孩衣领,小腿上反倒先挨了一脚,差点站不稳。
宋梨因伸手直接把他烟打掉、碾灭。
另一只手捏着他耳朵边打转边往外走,嘴里还嚼着那颗酸涩的西梅,面不改色:“好好说你不听,硬要我动手教你讲礼貌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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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斜对面的大马路边就有地铁口和公交站,川流不息的车和人在交织的灯火里来来往往。
许洌和孟江南从公交站出来,抬眼看了眼街对面的路牌:七里街。边上一块石匾刻着三个字:香樟巷。
找对地方了。
斑马线前,孟江南手上还拿着颗篮球,问他:“你真要转学啊?你爸妈怎么说?”
许洌低着头在地图上打上“从前从前”的店名,嘴里含了颗糖:“他们还能怎么说。”
“也是。那你为什么不回家住?租房多不舒服啊。”孟江南也没来过这片区,四处张望,“你家在九中对面的君临御品不是有空置的楼吗?”
许洌咬碎了糖,心不在焉道:“懒得回。”
正好是绿灯,两个人往斑马线前走。
过了街,孟江南突然揉揉眼:“嚯!这不我们学校的大美女嘛,怎么拎了个‘火鸡’啊?”
不远处,“火鸡”本人被宋梨因捏着耳朵动弹不得,嘴里还在嗷嗷叫嚣。
樊辉就纳了闷了,这女的不过只比自己大一岁,长得还瘦瘦弱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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