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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简槐也认真的说,你说得很有意思。
这几年,倒是很久没有人让他能这样露出一个笑容了。
确实很有意思。
春游的小朋友在公园里嬉戏。
简槐也骑上哈雷,最后再看了一眼那蓬勃的、快乐的场景。
那一幕,对他而言一直是陌生又觉得厌恶的。
现在看来,竟然也没有那么让人恶心。
倒也神奇。
天际暗了下来,简槐也骑车带时悦往滑雪场去时,已经快到傍晚。
滑雪服、眼镜和鞋子都早已准备好,是按时悦的尺寸订购的。
中途路过了一家餐馆,时悦说,我饿了。
她带着头盔,耳边的风疾驰,必须得大声说话,简槐也才听得到。
简槐也心里一顿。
按照计划,这时候,他应该和时悦已经结束滑雪,在外面吃饭了。
有什么东西,耽误了他的计划。
并让他对此变得迟钝。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些失误。
简槐也感觉,这个下午过得格外的快。
时间像是被偷走了。
一不留神,向来游刃有余的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般,将计划往后推迟,再推迟。
青涩、酸涩又陌生的体验。
那就先吃饭吧。简槐也停下,心里又有些高兴。
下次我们再去滑雪。他郑重其事的说。
他们在时悦提及的那家餐馆停下。
那是一栋复古的房子,在高楼大厦之间,很醒目又很优雅。
时悦只是觉得它好看,才提起的。
时悦和简槐也被拦在了门口。
身穿夜礼服的侍者拒绝道,我们是一家预约制的餐厅,只给会员提供服务。
很抱歉。
旁边。
一辆黑色的宾利,从晚高峰的滚滚车流中开出。
餐馆的侍从在旁边接引,引导车上的贵客开进车库。
车内,沈丞川转过身去,视线一直落在被外边的时悦身上。
那是?他问。
哦,估计是被挡在外面了吧。
秘书随便扫了一眼,没认出时悦。
沈丞川吩咐秘书。
你们直接让时悦进来,报我的名字。
秘书呆愣了下,这才知道门边站着的人是谁。
可是,那不是一男一女吗?
沈少被人绿了?
不对?沈少被绿了?还主动请情敌吃饭?
还有,沈少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来时悦的?
秘书觉得离谱。
门边。
侍者对他们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可依旧冷漠。
简槐也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从怀中掏出一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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