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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雍冷笑:“好!好一个谋逆乱臣,如今一样要造孤的反了不成?胆大包天,欺君罔上,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
李令俞:“你若是不顺意,大可再杀了我,或者昭告天下,我就是谋逆乱臣萧懿安,自出生被封永安公主的余孽。居心叵测。我不过是个女儿,你怕什么?你不就笃定我是个女儿,料定我翻不起大浪吗?东宫无后,未必不是你们的报应!”
蔡荃都哭死了,老泪纵横,哭求:“小殿下!”
李令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病的快死了,都没觉得委屈,可如今泪流满面。
萧雍看着她泪流满面,她昂着脖子的样子,像极了她的父亲。
他们正吵得不可开交,听见外面陈侯匆匆而来。
看到殿中的景象,陈侯负了伤,见李令俞哭成这样眼中都是诧异,但还是紧着要紧的事禀报:“圣人,城中乱了一夜,南城烧杀严重,如今禁军人手不够……”
“够了!”
陈道止话没说完,萧雍便打断,自顾问:“太极殿呢?都死绝了?”
陈道止一时间被他骂懵了,到底不敢再发牢骚,“陛下病重……”
“他优柔寡断,早晚断送了自己性命!”
李令俞俯身告退:“圣人有要事,臣就先告退。”
“坐下!”
陈道止也不知萧雍今日怎么了。又跟疯了似的。
城中情况如今很严重,宫门四闭,他担心陛下在宫中已经不得自由。
李令俞被萧雍呵斥住,但她试过了,心知萧雍下不了手杀她。
那她就有机会。
萧雍便冷着脸问:“入城人有多少?”
陈道止也不知道。
“确定是青州军?”
“确定。”
“十六门全占了吗?”
“怕是。”
萧雍脸色越来越难看。
蔡荃这颗老心脏心虚不已,端着茶给三个主子奉上,李令俞接的心安理得。
陈道止见她这样,更是笃定,她必定是当年自己接过手的那个孩子。
一时间看着她惊恐的忘了挪开眼。他本就受了惊吓,如今人都有些迟钝。
萧雍见他这样,便问:“慵之觉得她是谁?”
陈道止不敢乱说,所以沉默不言。
萧雍冷笑:“都瞒着孤,很好,都学会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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