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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任嫤眉头蹙地更深:“我喜欢跟美女打交道的事情业内有谁不知道,怎么到你们嘴里就跟别有所图一样。”
年长者好脾气地安抚:“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傅、柳两家这些年处处针对我们,没必要在他们眼皮底下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先前那个男人臭着脸,轻哂一声:“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些年你仗着身份也没少做出格的事情,那种迟早要死的家伙,笼络来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
男人说话极其难听,任嫤冷下脸瞟向他,与此同时,凌厉的劲风正面劈了下去。
“从淼!”任嫤厉声喊道。
手刃堪堪停在男人的脖颈处,再往前一分,便能打断他的脖子。
从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平淡如水的眸子定定落在男人身上,宛如一台只有程序代码的机器。
男人从容不迫地抬起头,能代表任家参加官方委托任务的人,又岂是寻常之辈。
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把戏唱完,无非是在提醒任嫤远离封临初,任家人最重家族利益,要顾全大局。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任嫤垂在身侧的手掌紧了又松,深吸一口后,钻进车里,片刻后传出平淡的声音。
“从淼,上车,我们该出发了。”
在任嫤那边耽搁了一会儿,时鹿和封临初最后走上的大巴车,抬眼就看见脖子已经正回来的任兴哲坐在先的位置上,他做作地高举手机,实则是悄悄在打量他们。
时鹿坐回先前靠窗的位置,任兴哲大概是得到了教训,之后的行程没再做出类似犯蠢吸引的无聊事。
注意到封临初的情绪不对,时鹿暗暗戳了戳他的手臂:“师兄,你刚刚去干嘛了?”
“给师父打电话。”封临初已恢复正常模样。
沉默片刻又接道:“你别跟她走太近。”
她?
指的是任嫤吗?
时鹿疑惑:“为什么?”
封临初紧绷着脸:“她之前邀请过你。”
“啊?”时鹿眨眨眼,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就因为这个?”
“你看起来跟她的关系很好。”
“关系好吗?大概是她的性格开朗,很好相处吧。”时鹿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能让封临初觉得她和任嫤关系很好的事情,对她而言,不过是和不同性格的人用不同的相处模式。
封临初并不喜欢把心里话对外倾诉,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也很难让人猜到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就好比现在,他耷着眉,只是告诉时鹿不要多和任嫤接触,所表达出的意思也仅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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