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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妇人既还在闺中时就能勾着容姐儿生父怀上孩子,自然不见兔子不撒手。
她见七爷果真中了自己的计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便开始暗自盘算了起来,到最后还真让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第二日,她就让自己贴身妈妈的儿子去了城北的一处民宅里。
那男人在那处民宅里待了许多,直到黄昏方才回来。
第三日,容姐儿的姨丈高恒就上门了。
他是来说容姐儿的亲事的。
容姐儿的继母见他果真按照自己的心意上门了,喜的跟什么似的。
她连忙让人去前院找来了她男人,又打发人去请七爷过来。
七爷原本在祖宅的院子里练剑,听来人说容姐儿的姨丈来了,请他去府上一叙时,便是一头雾水。
他和容姐儿的姨丈又没什么关系,做什么要去见他?
不过他到底还是担心这门婚事会有什么变故,最后还是去了。
在听容姐儿的姨丈说明来意后,七爷忍不住冷哼,他问容姐儿的生父:“你没跟他说容姐儿已经由我祖母做主定了亲事吗?”
容姐儿的生父一开始并不想认他这位前连襟说的亲事,概因容姐儿姨丈说的那个什么狗屁亲事实在是没什么助力。
可在容姐儿继母悄声跟他说,既如此不如将容姐儿给了那户人家,跟老太君说明实情后再把二女儿给到瑞阳侯府后,这男人便又动了心思。
因此,在听到七爷这么问后,容姐儿生父就作出了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道:“说是说了,可这门婚事是容姐儿的生母早些年为她订下的。我和她生母和离前几年,已是许久都不说话了,所以便不知道这件事。如今他们家既拿了信物上门,我倒也不好不认。”
高恒见前连襟说完,也对七爷道:“好叫大爷知道,容姐儿确实是与我那外甥定了亲事的。当初也留下信物了。”
他说着就要把手上拿的那个玉佩拿给七爷看。
七爷却往后退了退,他冷哼一声后对高恒道:“这自古以来,子女的亲事都是由父族的长辈定下来的,断没有母族瞒着父族定下这门亲事的道理。更何况高老爷不过只是容姐儿的姨丈罢了,她舅舅都没说话呢,你倒在那张罗了起来。”
高恒本以为这个京城来的贵公子和他以往看到的那些京城过来的公子一样都是个好糊弄的,所以被容姐儿继母一鼓吹就兴冲冲的过来了。
哪想到竟被这公子一顿抢白,他脸色胀红的道:“非是我过来张罗,实是容姐儿的母亲,我那姐姐定下的这门婚事。”
“那容姐儿的舅舅和母亲呢?”七爷闻言就问道:“他们怎么不来?”
容姐儿的继母闻言忙道:“前些年齐家老太太去了,他们回祖籍去了。”
容姐儿继母没说的是,齐家是被他们家逼回祖籍的。
七爷闻言就冷哼一声道:“那就等于说这事是没个证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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