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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大人要给皇上行跪拜大礼,萧泽看他一大把年纪了,将之搀扶,和对方寒暄了一番,最后才说明来意,邀请简大人回朝为官。
简大人自是赶紧推脱,说自己已年迈,无法再为君分忧。萧泽又让简家子孙入朝为官,简大人还是推脱,说简家子孙不成气候,个个木讷,胸无大志,不是为官之料。
萧泽被他那些明显客套的推托之词搞得有些火大,又问:“那你可还有《新政要录》一书?”
简大人吓得一哆嗦,“臣惶恐,臣万死亦不敢私藏此书!”
“那书中内容呢,你可还记得?”
“老朽已老糊涂了,此书也不过粗略翻过一遍,哪还记得?”
“贪生怕死之徒!”萧泽冷笑,“秦氏生前如此看重你,还将新政交予你手上,你现在竟忘得一干二净。她若知晓,不知当如何想?”
简大人怔了下,一脸愧色,并不反驳。
皇上生前最痛恨秦皇后,今日突然前来找他,还问及了秦皇后亲自编撰的《新政要录》一书,简英纵哪敢当真?
萧泽气得连饭也没吃,就直接离开了简家。
“陈公公,你说那简英纵的话可信否?”
陈公公:“……奴愚钝,辨不出。”
“朕虽未细读秦氏的新政,但也还记得大概。简英纵这老匹夫,曾多番与秦氏商讨,又常与秦氏出入考察,怎会记不起新政?他定是不肯辅佐朕,才故意推脱,没准他家还藏着秦氏的东西。”萧泽冷冷道。
陈公公:“……”
废后的新政早已成了禁忌,提及之人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抄家断头,简大人明哲保身也没什么不对,蝼蚁尚且贪生呢。
皇上年纪轻轻,就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犯糊涂了。
陈公公心道。
萧泽坐在马车里,此时艳阳正烈,闷得他心烦意乱。他掀起车帘,想透透气,一眼望去,却见这偏远小镇还颇有几分繁华之象,路上脚夫商贾往来,路边小摊酒肆也有不少客人。
正好萧泽也有些饿了,就停车进了一家酒肆。店家端上来的酒醇厚香浓,菜品也新奇丰富,倒丝毫不像一个偏远小镇的酒家。
萧泽心有好奇,便问店小二:“这些菜朕……我从所未见,不知这些菜谱从哪儿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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