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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如顿了笔,淡淡道:“行书不会,楷书没入门,现在你觉得好是因为没见过正儿八经好的。”
“我好歹也是搞艺术的,我说的话就这么没份量啊。”天如搬出强硬的后台来,“于老先生亲批书法秀丽,这不是胡扯的吧。”
苹如不以为然:“先生那是激励后辈。倘若我写的称得上书法二字,早就转行喝茶了。”
天如撅起小嘴,嘟囔:“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认就行。”
天如似乎是受了牵连,苹如对天如比从前更不耐烦了:“没事儿的话,随便做别的,别在我眼前晃荡。”
天如沉默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替汉勋传话:“姐,汉勋哥就要随航空委员秘书长到外国采购飞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明天下午两点的火车,如果你不去的话,可能……”
“别再说了。”苹如皱起眉头,诘责天如:“天如,都到了今天,你还向着他,为他说话,你有没有用脑子思考过?”
天如喃喃:“我思考过了。”
她从背后拿出一封信递给苹如:“这个是汉勋哥留给你的信……”
苹如充耳不闻,头也不抬,继续写自己的。
“姐……”天如不放弃。
苹如重重搁下笔,夺过信来,撕成了两半,又埋头写字。
天如考虑过最坏的结果,她留了后手,自己提前看过了:“撕了也没关系,其实里面就一句话而已。”
她把信里仅有的一句话背诵出来:“如果我的爱不足以证明我的真心,那么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苹如的手顿在一处,一滴墨落下去,毁了一个字,接二连三的是她眼角的泪,一颗又一颗,花了整张宣纸。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开始,苹如就在窗口看向门口。
两点整的大报钟响起时,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苹如纷乱的心头,疼疼痒痒的触感,渐渐消失了。
她知道,从此以后,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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