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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茹除了一开始因为那人死亡而恐惧失措外,她对于那人的死亡并没有谢谨所想象的难过。
她甚至更清晰的告诉谢谨,那个人与自己而言,是生是死并不重要。
谢谨托言澈查过这次事件。他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晰,但按照邻里的说法,安茹的父亲有家暴倾向。
邻里说他这些年算是收敛了,以往安茹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是两母女一块儿打,三天两头就是哭闹声。后来她母亲自杀,邻里就再也听不见安茹哭了,连以往总是外露着的紫青淤痕都消失了。
言澈说她家里没人证,当初现场取证初步鉴定为失足跌倒以致磕破脑袋死亡,所以就直接把愣在当场的安茹带了回去录口供,但她什么不说,警局的人没办法,只好先找人把她保释出去。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他,是因为她家还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没有,死了父母就等于是孤身一人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翻了她的手机,找到了唯一的联系人——谢谨。
说了这些,言澈还特地多交代了句:“阿谨,你探探她口风。”
谢谨沉默了很久,但还是应了。
谢谨本以为安茹不会说,可他不过问了一句,她就老实巴交地说了。
“是我杀了他。”安茹放下手里的书,安静地说。
谢谨没敢愣神,他竭力平静自己的思绪。安茹的口吻随意,但谢谨知道,她没说谎。他沉稳地说:“明天我们就去自首,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你不要怕。”
安茹并没有反对,她浅浅地笑,然后问:“要是我坐牢了,你会不会每天来看我?”
谢谨垂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握了握。他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安茹没听见回答,接着说:“如果我一天看不见你,肯定就会变坏,你肯定不想我变坏的。”说着她顿了顿,不由得轻声自嘲,“不对呀,我都杀人坐牢了,好像已经坏不到哪里去了。”
“安茹。”谢谨不愿意听她这样说,“你……不要害怕。”
安茹抬头看他,然后轻轻笑了:“我不怕。谢谨,我最怕的,是你因为我杀人而讨厌我。”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谢谨同样回看她,微微抿着的唇展现着他此刻的紧绷。
安茹想了想,像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问了我当然要告诉你。”
谢谨看着她纯粹干净的双眸,心里某个念头呼之欲出。
他不说就好了,安茹也不会告诉别人。只要他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三哥也说了,初步取证是安茹父亲失足撞到了脑袋,他们找不到证据就不会怀疑到安茹身上来……
谢谨霍地抬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安茹,你怎么杀死他的?”
安茹原本已经因为他的惯性沉默而重新把思绪放回书本上,听见他的声音后很难得的顿了顿,然后扭头,目光里虽然清澈却带了自我厌恶。“他拿烟头烫我的时候,我伸手推他了。”
谢谨一愣,像是没听懂:“什么?”
安茹再次放下笔,开始低头解衣服纽扣。
谢谨微怔,看着她慢慢解开了睡衣的一个纽扣,扯着衣领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女孩子本该如雪的肩头上,零零星星的都是烟头烫出的疤痕,有些已经陈旧了,仅剩下浅浅的颜色,有些还在重新长着粉色的肌肤。在她黑色的内衣带映衬下,那些伤疤更显丑陋和恶心。
安茹扯着衣领微微露出了肩头一会儿,很快就重新把衣服穿好了除了那条黑色的内衣带子,和满是伤疤的肩头,其余地方一点儿没露。
她知道谢谨的底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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