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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经纪人叶芝跟随她一同离开,裴焰也迈步走出包厢。
直到他们走到走廊上,宋昭意逆着光,伸手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
“今天谢谢你,衣服我下次还你。”她对裴焰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垂下眼睑,转身离开。
裴焰望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静静地站在走廊尽头,眸色复杂。
直到叶芝和宋昭意坐上保姆车,她侧眸观察着宋昭意。
窗外的霓虹灯光明明灭灭地洒在她精致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叶芝斟酌着开口:“意意,裴焰三番两次地帮你,你对人家未免也太冷漠了。”
她知道宋昭意不是个面冷心冷的人,知恩更会图报。
今天她对裴焰突然这么冷淡,肯定心里藏着事儿。
宋昭意默了默,说:“我要是和裴焰待在那儿,说不准又会被人做文章,还得再上一次热搜,不如早些离开。”
这年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宋昭意想起刚刚在香榭红馆里,听到那些关于沈墨归和黎曼的流言。
她眉间的皱印渐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当晚。
宋昭意回到家后,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
她望着那件外套,难得出神默了许久,最后才起身去梳洗睡觉。
她原想找个时间将裴焰的外套清洗干净,让人送还给他。
谁知某天,宋昭意竟听说沈沛山生病了。
得知消息的她赶到茵山公馆时,就看见沈沛山躺在房间的床榻。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看起来疲累衰颓。
这次沈沛山旧病发作,病症来势汹汹。
一见到宋昭意,他的脸上立刻挂起淡淡笑容:“意意来了。”
宋昭意倾身上前,唤了声“爷爷”,然后附耳过去听沈沛山说话。
“医生之前说过,我这身子撑不了几年。”沈沛山咳嗽了两声,“好在你嫁进来后家里的日子消停不少,我也放心许多,这些年你辛苦了。”
宋昭意摇摇头。
当年如果不是沈沛山,她也没法嫁进沈家,拥有如今的一切。
那一年,宋昭意的家濒临破产。
她的爸爸因负债累累而拖垮身子,妈妈也因为宋父病逝变得郁郁寡欢,最后抱病而终。
在宋昭意最孤苦无依的时候,是沈沛山朝她伸出援手。
对她而言,沈沛山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家人。
“谢谢您重新给了我一个家。”
虽然她和沈墨归不对盘,但沈沛山和沈倾恬却待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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