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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一摸右眼眼皮,感觉在眼睛缝隙之间有什么突起物。
很快,我意识到大事不好,和零君说,要去医院看病。
但是病症很严重了,我没有完全的把握。往昔的画面放电影似的,一帧帧在我脑海中翻阅。
我很害怕,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好。万一手术不成功怎么办?
我和零君还没结婚,还有好长好长一段路要一起走。我不甘心,也不想生病。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悲哀,也很无助。
因为人生是没有第二次的,一旦我丧失了感知这个世界的能力,就会陷入长眠,和砂石泥土没什么两样。
到晚上了,零君必须放我回家。
我和他被一条灯光辉煌的街道隔绝在两地,往来的人潮汹涌,影影绰绰露出零君的脸。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笑着,小声劝我:“快回家吧,明天见。”
我迟疑地抬抬手,转身,一个人走了。
做完这段梦,我立马就惊醒了。后背汗津津的,可能是噩梦太过于真实,我又下意识伸手触摸了一下右眼——幸好,什么都没发生,松了好大一口气。
【186】
说一个我自己认为很神奇的事情。
原来小说里面说的心疼不是假的,我只要和零君闹矛盾,就会出现生理上的疼痛——从心口一直连到小腹,那一部分肌肉瑟缩着,针扎一般刺痛。
零君也是一样,只要因为感情的事情伤心,就会抽疼。
有时候,这种感觉难受,为了避开它,我就会去和零君沟通,聊天,和好。然后异样的心疼就消失了,想来也很神奇。
我嘴馋,有时候想吃东西又不敢讲。一个是觉得伤胃,另一个是不想浪费零君的钱,因为他平时工作并不容易,在百货店里工作,或者是意大利人的水果工厂做搬运的小时工兼职,辛苦一个小时也就六七欧元,而吃出门吃一顿饭,一个人就要十几欧。
他还得攒钱读书,学费,日常花销都需要钱。
结果到了下课,零君突然问我:“你上课是不是想吃寿司了?”
我惊讶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是十二点的时候想的?”
“……”我震惊了。
零君解释:“上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寿司’这个词,我猜肯定是你想吃了。”
我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低低出声:“但是还是不吃了,我觉得你的钱得省起来,否则下半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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