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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背上的小孩,就是她自己。
她猛然想起在天骆秘境时候,看到诛邪剑的时候,灌进脑海中破碎的记忆。
把她藏在树丛里的,穿白衣的陌生男子。
还有她在秘境中时,意外听见的剑鸣声。
这不是巧合,她真的见过诛邪剑。
那她和空尧,还有这个陌生的少年,又是什么关系?
她迫不及待想听更多,遗骨的记忆却已经到了尽头,视野里的三个人影渐渐消散,化为灰烬,她心急如焚,刚想强行撑住记忆的流逝,就被人从背后忽然打断。
她猛地睁开眼,视野中只剩下十四凑地极近的脸颊,还有阻止她继续施术冰凉掌心:“不要继续了。”
十四沉着脸道。
她后知后觉,收回灵力,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钝痛起来。
像是被人用烧红的利剑,一寸又一寸地切割着她的心脏。
太疼了,她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禁制里的烈焰在一寸一寸灼烧着她的心脉,朝灵惨白着剑,被十四拉进怀里,感觉到一股温润清凉的灵力隔着手掌传来,慢慢安抚着狂躁跳动的心脉。
朝灵脱力地倚在十四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随便施个法都会变成这副模样,她默默地想。
直到心脉恢复,十四攥着她的手才微微松开,安抚般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看见了,”她花了点时间恢复,半晌才开口道,“我看见……”
她还没开口,十四却没让她开口:“不用急着说,你先休息。”
两人离开岩石,来到一间还算得上完整的房间中,朝灵吃了十四递过来的药丸,恢复了一会儿,才将方才在岩上所见全盘托出。
“你当年在地底见到那个小孩,应该就是我见到的那个少年。”
朝灵恢复了些生机,回想方才的记忆,越回想越觉得怪异:“你说……空尧会不会是我爹?然后那个少年可能是我哥?”
十四没表态,只道:“不无可能。”
朝灵更不解:“可是我觉得他们和我长得都不像。”
她一边说完,一边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说不定也有可能,我长得像我娘。”
她向来对血亲没有什么记忆,从小流浪到大,对空尧和那少年的记忆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如回去问问陆霁。”陆霁当年忽然出现在关押大猫的地方,为的就是收一个便宜徒弟上山,放在身边贴心教导,最后却给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烦。</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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