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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之后,从此我们就路归路桥归桥,正如郑愁予在赋别里写的那样“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电梯一直不停,我只好走楼梯,才下了几个台阶,我就坐下来把头埋进手臂里嘤嘤嘤地哭。
我觉得,我这个渣女,可能现在才真正失恋。
我才投入状态干嚎了没几声,就听见一声关门的声音,然后是人字拖啪嗒啪嗒拍在地上的声音。
心里一动,悲伤还没来得及汹涌就被一阵恐慌席卷了。我惊慌地抬头看。
抬头的瞬间心里暗想这幢楼估计至少有200个人居住,如果我的运气真有那么“好”,恰巧出来的人是陈圭,那么真的很好,这里是18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穿着人字拖的陈圭居高零下望着满脸泪痕面上是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惊愕占据的我。站了一会儿,他拖着人字拖,一步步从我身边走了下去。
这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现在他要是来理我,我就纵身一跃让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
我木着脸看着他白而瘦长的脚丫由远到近,晃过我眼前,又由近到远。啪嗒啪嗒不疾不徐。
他走下好几个楼梯后,我突然不想哭了,至少不想在这里哭了。
我上楼,摁下去的电梯。然后跑出他们小区在附近的公交车站等车。等公交的时候不免又想到他穿着人字拖从我身边经过的场景。才三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穿人字拖,他的脚丫干净修长很好看,可是有必要现在就露出来吗。
视线所及,想曹操曹操到。
陈圭从楼下的超市提着一壶什么东西出来了。前一次到他家我没敢怎么看他,现在看他走出超市,突然觉得他走路有点不对劲。
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了。是了,陈圭做过手术,腿好之后双腿是可以走路的,而且我明明记得初中和高中他走路的姿势和一般人是一样的。
现在的陈圭,走路左腿、、有些跛。并非很明显,但是他走路的姿势的确跟以前不一样。
这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他又受过伤?
我本来是懒懒地看着他走出来,看到他没拐弯进小区,我懒懒地表情就变成呆呆的了。最后我终于意识过来他好像是来我这边。
我慌了,站起来看公交来了没。
公交不来我就打的,可是在我伸出手臂拦车之前,陈圭就提着一壶酱油到了面前。
“你没开车吗?”他问。
我觉得自己像个僵尸:“没。”
“走吧,”他头向一个方向动了动:“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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