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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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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结束。

  结束前听到陈圭奶奶和张阿姨的声音,张阿姨是司机小雷哥的妈妈,三个女人一台戏,戏的内容叫做八卦是一种不灭的精神。

  转学回来后,学校搞了个不是尖子班的尖子班,就是每个月小考一次,年纪前60名组成一个课外班,上晚自修的时候聚在一个小教室上课。

  这个提高班我进了两次,期间月考差了被踢出去一次,后来一次小考排名上来了,于是又排了进去。

  这真没必要,我觉得在这个班级里进进出出的也就是混个脸熟。

  然后下午三节课后课外活动,我们就会被班主任提溜出去测验800米,然后是蛙跳,从实验室一楼跳到五楼。

  苦不堪言。

  自从转回县城读书后,我的饭量是与日俱增,但是生活条件是每况愈下。没有了在陈圭家那种每天去厨房找东西吃的特权,我只能在晚自习后去食堂花一块钱买4个小包子。

  4个包子,说实话,吃下去后我觉得更饿了。

  闹饥荒。

  好在我偶然认识了一个隔壁班的女生,那时我们学校比较流行干哥哥干妹妹文化,那个女生因为已经初三,去初二初一的学弟那边认了几个干弟弟。

  我去食堂,有时候会碰见那个女生拎着一袋包子出来。

  她会问我:“干什么去?”

  我:“买包子,肚子饿。”

  她把手上的包子递给我“你吃吧,我正好减肥。”

  我接过包子激动地说:“这得有十几个吧。”

  她:“我干弟弟给买的,我都说了不要。”

  我捧着包子诚心地说:“谢谢您。”

  那个女生我至今记得,皮肤很白,头发是烫过的,很蓬松并且泛黄。衣服穿得很时髦,冬天的时候戴过一个很可爱的帽子,帽子边沿有两个毛线球。

  她说话的时候是很轻很温柔的语气,声音稍微有一点点哑,沙沙的。像C调的口琴吹出来的那种声音,有点空。

  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她也是备受瞩目的。只不过有的人喜欢她,有的人讨厌她。

  后来我毕业,再没见过她,但是我听见过周围许多朋友提起她。内容大多是说她行为不检点什么的。

  不,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只记得她那种很温柔很酥的语调,沙沙的。

  体力消耗过大,周五我回爸厂里的时候,通常会提前一天打电话给他,通知他明天在厂里给我多蒸两盒饭。

  县里的中学比C城学业压力大很多,都说贫门出贵子,我看的确不假。我们学校里成绩拔尖的尖子生的确不少,就算放到整个县里比也是排名靠前的。

  有一个现象我觉得很奇怪的是,好像成绩拔尖的人,我都没怎么见他们没日没夜复习什么的。这和我在C城见到的一样,陈圭就是,他是个作息十分规律的人,从来没有说因为这两天要哪门课考试而熬夜突击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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