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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阅读。
由于我连夜研究了一下这本书,再加上给陈圭补课的失眠后遗症,第二天的数学课全都变成了催眠课,我都佩服自己能在排山倒海的困意下一边神游太虚,一边动笔把板书抄下来,清醒后一看,第二行和第一行叠在了一起,除此之外,竟然还行。
陈圭的课程早已经和现在每天上课的进度持平,当天的东西我放学就得教给他。
那天我到他房间他还在锻炼,我一边觉得自己黔驴技穷对今天的内容一无所知一边翻开作业本,做着作业又泛起了困,本来坚决不会在他房间里睡觉,但在汹涌的睡意之下意志力薄弱不堪,一头栽倒在作业里。
醒来的时候陈圭还不见人影,他最近双腿越来越灵活,行走速度也远超以前,他看来极其热衷其中。我一天中5次看到他,必定有4次他站着的。
睡了一觉,我的脑子还和眼睛一样睁不开拎不清,迷迷糊糊推开他洗手间门趴到洗手台上想洗个脸。
打开水龙头那瞬间突然觉得不对劲,那淅淅沥沥的水声似乎从我进来就一直存在。
本能地把转开的阀门又关了,顺着 淅沥的水声转个身。
这真的是历史性的一刻!
从前我对陈圭是有羡慕嫉妒有,落井下石有,□□熏心无。(其实是有一点的)。
但我从没想过,继小学五年级某天因为没拉窗帘被陈圭看光之后,竟然还有机会把他看回来。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陈圭背对着我哗啦啦地洗澡,隔着一层玻璃,但是夏天,大概用的是冷水,玻璃没有起雾,所以看的还是蛮清楚地。
上天垂怜,所幸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我面前□□,玉体横陈,搔首弄姿,贻笑大方。大概是水声就在他耳边,他又太过投入这项运动,没有注意到飘进来的我。
我在过去的十几年里都没有这样受过惊吓,最痛苦的是那声代表了我惊吓的呼喊冲出喉咙前又生生被自己咽了下去。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暴露者死。
于是我在受了过度惊吓的情况,还要强忍着面红耳赤,瞪着眼横着踮脚摸出浴室。我没法闭眼,实在是要观察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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