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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骁嗯了声:“讲的什么?”
封尧:“讲分手的事。男孩为了养家糊口,去参军打仗了,女孩说着等他,后来嫁人了。男孩很想念,但不敢去打扰女孩的生活,就用这首歌来寄托思念。”
顾骁:“有点俗。”
封尧:“情歌的套路千篇一律……我也吹会儿。”
封尧按照顾骁教他的,拿着口琴呜呜吹了起来,顾骁便从后搂着他,边听边帮他修正。封尧很聪明,学了基本知识,很快就吹出来调了,只是吹多了晃得有点头晕,顾骁无语了,问他:“你就不能只动琴不动脑袋吗?”
“那我忍不住啊。”封尧说,“再说了,和动琴还是动脑袋有关系吗?很明显是吹气儿吹多了……”
顾骁摘了封尧的口琴:“那先别吹了。”
封尧:“我还没学会呢。”
“明天再说。”顾骁又摘了封尧的镜片,和口琴一起放在了桌上,而后语焉不详地问,“吹点别的?”
封尧先是没反应过来,继而才想起不久前的赌约,双颊旋即泛上红晕,含混道:“再说吧。”
然后挣脱了顾骁的怀抱,起身跑了。
翌日下午,封尧一觉睡到自然醒,意识还浑浑噩噩地没有清醒,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痛乏力就猛地灌上了四肢百骸,恍惚间他甚至在怀疑他已经散架了。
封尧顶着一脑门的官司睁开眼,不作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顾骁。顾骁已经醒了,见封尧满脸写着生气,二话不说连忙把人揉进怀里:“错了错了。”
封尧冷哼了声,抵着顾骁的脸,把人推开。
顾骁捞过封尧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果断把话题带开:“别生气,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封尧心想你除了下面还会做个屁,他抄起抱枕来砸了顾骁好几下,这才算消了点气。顾骁将他连人带抱枕地拉进怀里,揉着脑壳,哄了好半天,封尧这才开了口,原先清冽的音质带了点鼻腔,还泛着淡淡的喑哑,显然是哭喊多了还没缓过来,他不着语气道:“喝粥。”
顾骁问:“不是不喜欢喝粥吗?”
封尧悻悻道:“腮帮子酸,不想嚼东西。”
顾骁闻言,主动帮封尧揉了揉脸,封尧闭着眼睛,感受了片晌,心情倒是好些了,本来不准备再和顾骁一般见识,没成想顾骁自己又来撞枪口:“把药涂了再吃饭?”
封尧嘴角一抽:“我自己涂。”
顾骁:“你够得到吗?”
封尧愤愤道:“那也不要你涂。”
顾骁保证:“我这次好好涂。”
“你也知道昨天那不叫好、好、涂?”封尧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气不打一出来,又给了顾骁一脚,顾骁扶着封尧踹来的腿,搭在自己的腰间,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抚摸,反问:“昨天涂完难道没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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