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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珍戴上胶皮手套要过来帮忙,何桂花却毫不客气得一把打开她的手。
曲珍没动,支着双手蹲在她边上。
何桂花也是一时冲动表达出那样厌恶的情愫,这下见曲珍傻愣愣得待在边上却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心里翻江倒海有苦诉不出也就不管那套了,一副爱谁谁的心态,语气上却强装着镇定。
“姑娘,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她本以为曲珍会诧异会不知所措,没想到她一秒钟也没耽搁轻轻得说“跟南邶是同行。”
这样的态度本就另何桂花不爽,南邶两个字更是火上浇油得听起来刺耳,可是何桂花心里毛突突的,不敢招惹这样的曲珍。
这会儿曲珍倒是又伸手过来够着碗筷,蹲着挪到何桂花身边“还是我来洗吧。”
“你是客人。”她刻意拉开距离。
“我并没把自己当客人。”曲珍幽幽得说,何桂花皱起眉头,鼻孔里开始慢慢紊乱鼻息有些要动怒,却又突然听到曲珍说“你担忧的事情不会发生。”
何桂花心里一声冷笑,有些轻蔑,看来俩人也不必互相遮掩留些情面,何桂花站起身有些委屈得说“等你们回了北京,天高皇帝远的我这手也伸不到那去。”
曲珍没说话,越不说话何桂花越来气,站在后面等了半晌,那些糟话还是给噎了回去。
等到晚上舅舅回来的时候,见何桂花已经铺好了炕,这屋子格局甚是巧妙,正屋的一大铺炕上现如今铺了三床被子,炕中间砌了堵墙,本是何桂花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舅舅入赘进来为了填新房给隔开的,上面开了扇窗户,内着插销,晚上拉上帘子那里面的小一间炕就被当做何桂花的新房了。
但自从何桂花母亲去世后他们搬来了大屋,那小屋子就成了储物用的,炕塌了一截,上面盖着一层布放了好些个米袋子和簸箕,不知今儿怎么何桂花大费周章得把那些东西都倒腾到了地上,小窗户开着散散气还是能闻到一丝丝土味儿,何桂花将一床新被褥和海绵垫子铺在那上面,正跟曲珍说着怕她一个城里人睡不习惯炕索性多铺点被褥。
舅舅有些觉得何桂花不懂道理,当下气得说“你这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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