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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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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孽缘啊,那孩子在哭泣,趴在你的怀里,哭个不停。”

  曲珍手下顿住。

  “是一段孽缘啊,你与孩子、与孩子的父亲,都是造孽啊——”

  曲珍将刚挑好的荸荠又扔了回去,擦了擦手“谢谢您。”

  她回去,吴南邶正与人交谈,曲珍过去依着他。

  吴南邶拍拍她的脸,问“怎么了?”

  曲珍摇摇头。

  二十分钟后车子修好,曲珍上车的时候透过窗子发现那位奶奶站起身,佝偻着背仍是在看她。

  曲珍别过头去,将脑袋埋在吴南邶的肩上“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到何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各家早就开伙,这会儿吃完饭都坐在院子里头喝点茶,挨家挨户串门聊天或者打牌。

  吴南邶带着曲珍进村的时候好几户都见着了,笑着跟他打招呼,又见他带着个女人穿得秋黄枯叶色质地考究的纱裙,白嫩嫩的一截手臂挎着吴南邶的臂弯。

  老乡有些尴尬,装看不到边上那人,只跟吴南邶说些话,等到人走了就拉过边上人揶揄“你瞧瞧你瞧瞧,娃子去了城里就变了!”

  陕北人们喜欢管女人叫女子,带着些口音,这天算是有话题了,人都不知道曲珍叫什么,一口一个女子女子的,讲到星星都落了。

  吴南邶带曲珍进了屋,天黑得快,不出二十分钟就暗了下来,吴南邶见外屋放着两捆柴火,想着也不必大费周章,天气已经热了,家里的灶联通着火炕,要是做饭炕也就会很热,吴南邶将曲珍安置好,说出去买点东西凑合吃一口。

  在食杂店的时候正好遇到黄大夫,黄大夫笑着看他“怎么一个月回来两趟啊,北京的工作不忙?”

  吴南邶索性给他递根烟聊了会儿,吴南邶没进来前黄大夫正跟店老板抱怨着烦心事,村里受政府扶持开了个正规的诊所,他小姨子接他的班给人瞧病,主营的还是中医。

  这中医就讲究了些,药匣子贴了桃木的标签,政府的经费将将够用给刻了十数个牌子,但没成想药品总是经常换,小姨子就换成了红底黑字的简易手写标签,怎奈前来抓药看病的人总是笑话她字写得难看,小姨子脸皮儿薄,挨处打听谁的字好看些,可村里的人都是些大老粗,上了五十的没几个认字的,年下二十左右的都在外打工端盘子,剩下三十好几识字的几个提笔忘字,字写得跟鸡爪子扒拉似的,小姨子正犯愁。

  黄大夫见着吴南邶就跟见着救星似的,把这事跟他说了下没成想吴南邶一口答应。

  买了两桶面回去煮了,把这事也跟曲珍说了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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