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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珍从客厅路过,看了他们一眼,不知为何她的心砰砰乱跳,自从有那一次之后她非常不喜欢吴南邶与老陈的接触,她反思,这是自己做贼心虚,没办法劝说他人。
曲珍走到厨房去切西瓜,阳台的窗子大开,透过无门的玄关处吹得身畔厨房纸翻了个轱辘,曲珍走过去,拉开纱窗将里面的窗户拽了过来。
一回头,曲珍看到吴南邶平静的脸。
像是个不堪回首的梦魅。
曲珍不自觉得朝他后面望一眼,厨房门虚掩,老陈做实验室时发出的脉冲声顺着缝隙飘忽进来。
曲珍深吸一口气“吴南邶,我希望我们都能忘了那天。”
楼下那户在拉着手风琴,前苏联风格的曲调,期期艾艾。
吴南邶靠前一步,曲珍勇敢抬头看他,甚至盯着他,异常得坚决“我很爱老陈,我们是事实夫妻,相濡以沫,我知道我犯了错无法被原谅,但我必须为这段婚姻做弥补,不能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吴南邶垂头回视她的目光。
这间房子,四百平米,其中二百平堆满实验设备以及宽大厚木书架,为曲珍所保留的悬窗前面的区域挡着一盆绿萝隔绝出她可怜的一方天地,那里是她的风格,小小藤麻坐垫,书本一尘不染得被白纱盖着。
“你们并不适合。”
“我们更不适合!”曲珍反驳,甚至愤怒,尾调颤抖。
她咽了口气,憎恨自己刚才乱了分寸,她是长辈,不至于在他一个逼问的眼神下溃如蚁穴。
吴南邶的手不知轻重得一把捏上她的腰间,曲珍咬着牙不吭声,死死与他那顽固的臂弯较劲。
回忆像一片砂纸轻轻一划就一道白印,刻印在头颅里,乍现那天的疯狂与任性。
教养和学识堆砌起来的人生让曲珍觉得性是丑陋的。
所以每当意欲喧嚣之时——与老陈缠绵之时,她都克制得不吭声,老陈也是,他连性*爱都是学术派的,像那规律的电波,每隔几秒颤动一次曲线。
所以曲珍无法正视那天她与吴南邶的合拍,以及自己虽然极力堵住口唇却仍是宣泄出的媚声。
她的清高让她无法沦为一个只为肉*欲选择取向的荡*妇。
但她如今已经万劫不复,她想起父亲人生中第一次骂她“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曲珍刚要说话,却感到吴南邶的手顺着她的连衣裙下摆探进不该它去的禁区,曲珍抽了他一巴掌,啪得一声脆响,却让那支手指更加不客气得破了进去。
曲珍愤怒得粗喘,噎着嗓音压着喉咙“吴南邶,你叫我恶心!”
吴南邶俯身贴着她的唇,感受那穴道里的吸允“你也是。”
刚刚抽他那一巴掌的声响惊动了屋外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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