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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伺候好了,我会同你说也不一定。”
“魏琅!”
魏琅目光暗沉,落在了一大片雪白的肤色上,到最后还是收了手,“谢安,只是让那孩子生点小病的东西,毕竟是我妹妹的孩子。”
谢安怔了怔,想到魏琅能大费周折的把妹妹从宫中救出,应该也不至于对妹妹的亲骨肉做什么。
他又想到了废宫里的容宴,心脏抽的生疼。他接过了木盒,也没有打开“魏琅,你当真能把容宴救出来?”
“我能把你从宫中劫出来,容宴自然也能。”
“这东西,当真无损小皇子的性命?”
“无妨性命。”
谢安抱紧了怀中精致的匣子,最终咬牙道“魏琅,你说话算话。”
魏琅笑了笑,他的手轻轻抬起来,似乎是想落在谢安的脸上,被他侧脸避开,低低叹息一声“要不,我换个条件吧,你陪本世子春风一度?”
谢安呸了一声。
魏琅倒是脸皮厚的很,由着他往外走,外头守着的人拦住谢安的时候,魏琅轻声道“让他走。”
容亁是当着魏琅的面一刀捅进容宴的胸膛的。连魏琅都没有想到,容亁竟是留了他一条命。
而这消息,是他救回了他的妹妹时,琼安亲口告诉他的。琼安毕竟是后宫中唯一的一个女人。
她说,皇帝在废宫里关了一个傻子。
那傻子是谁?
容亁清理了宫里所有的旧人,却忽略了他的贵妃。
琼安出嫁前远在西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理应不认识废太子,只是在几年前,那时候废太子还不是废太子,接了先皇密令去西南视察,这趟西南密行,除了先皇和西南王府的几位公子小姐,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容亁也不知道琼安,也曾经偷偷隔着男女大防的高墙,瞧过太子一眼。
时隔几年,琼安也记得不太清晰,只是大抵,是能认出来的。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魏琅骗了谢安,他想要了小皇子的命。
几年不见,谢安还是这样天真。能让男人翻云覆雨的天下权柄,哪里能容得下骨肉亲情。
一个没有后的皇帝一一
要让容宴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听说,向来体弱多病的恪王殿下一一过身,也就是这段时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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