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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简单说明了下情况,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顾子章听了之后更加不爽,双手将贺臻圈住,说:“你身上都是这群家伙的味道。”
这群家伙一个个都不收敛下信息素。
贺臻闻不出来,倒是顾子章提醒了他:“说起来,你的易感期过去了。”
顾子章身体顿时僵住,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易感期过去了,他对于自己易感期时候做出的所有事情还是有记忆的,当下也不过是趁着自己易感期才敢明目张胆地凑上来抱抱。
贺臻不说,他也就当作易感期没结束,但贺臻说了。
他磨磨蹭蹭地往后挪身体,还没挪出去两厘米,贺臻又将他拉回来。
“你要反悔吗?”
贺臻闷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忙说:“不反悔。”
他才不反悔!
顾子章将贺臻拉到床上,两人坐在一起,他示意触碰了一下贺臻的脖子,说:“我能看看吗?没有真正亲眼看见,我有点担心。”
贺臻嗯了一声,撕掉后颈的隔离贴,露出腺体,说:“我没事,按照医生的说法,你来得比较快,他们没有时间继续做更多的……”
顾子章那听得见贺臻所说,眼里只看得见那处,腺体上面留下了一道伤痕,他面对这个从身体到灵魂般吸引的腺体都只敢轻轻碰一下,而那群人竟敢轻易割弄。
熊熊怒火在他心里燃烧,更多一种名为无能为力的情绪在他心里升起,让他只能紧紧抓住贺臻:“我来晚了。”
“你没来晚,”贺臻摇头。
饶是贺臻这么说,顾子章却有点埋怨自己,情绪低落:“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贺臻手下不由得用力,紧紧抓住顾子章的衣服,许久才说:“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没有坚持跟你放开,就不会轻易踏入对方的陷阱。”
他越说越冲动:“你当时已经提醒过我危险,我却一意孤行,不自量力地想着打败你,却连一个人都打不过,白白将自己送进对方的阵营,连累你一个人面对所有危险..如果你真的出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贺臻闭上眼,头靠在顾子章的胸膛间,浑身在颤抖:“一直以来,我给你造成太多麻烦。”
顾子章才不管,一把抱住贺臻,理直气壮地说:“话说完了吗?再说我可是你死对头,你不给我造麻烦,谁给我造麻烦。”
贺臻:“不是这样。”
顾子章撇撇嘴:“那你要反悔吗?”
贺臻愣愣:“我没有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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