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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卑微的自己。
第三周,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焕然忽然笑容满面地跑过来,从身后拿出一封信对我挥舞:“诺言,你有信哦!”
一时间,我感激涕零,把那封信当作巨额支票一般亲了又亲。等我终于平静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用水果刀把封口仔仔细细裁开,抽出信来看。
“诺言,你好。收到你的信,我感到十分惊喜。……”
什么?他感到惊喜?我的手因兴奋而发抖。
“……呵呵,先假打了几句。”
我又嘟起了嘴。
他的信和我的信保持了同一种风格——非常循规蹈矩,没有任何暧昧的话语。可是我却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发出呵呵的傻笑声。
“诺言?你发春啦?”
我从上铺探出头去,冷飘正在书桌旁吃她的扬州炒饭。我拿过床头的高数课本让它从冷飘的头顶上方做自由落体。
“你干什么?”被砸中头的冷飘气急败坏的大喊,“你连你高数课本也不要了么?”
“那本破教材,我早就不想要了。”我对她坏笑。
“你疯了!” 沾了一脸饭粒的她瞪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我是疯了,我乐疯了。
很快的,我把无极那封一页半的信倒背如流。他信上提到南理工三号门前那条长长的林荫道,提到农学院培植的生机盎然的苗圃,提到碧波荡漾的水池和池边爱因斯坦的雕塑,雕塑下刻着E=mC2。
我向往着南理工,对南京也从此多了一份亲近感。我想我总有一天会去那个城市,因为那是无极生活过的地方,此后我写文章,总爱把背景设在南京,仿佛发生在那里的情缘都如他一样,是种完美的存在。
我和无极开始鱼雁传情……等等……我们鱼雁是有的,传的却不是情。我们总是讨论有关人生观价值观的话题,甚至有时候他的回信就像在“答记者问”。
按照这个进程,再过一亿年,我和他仍将停留在普通朋友的水平。
所以,我打算给他一点暗示。
有一次,我在信里有意无意的提到:“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想起来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我很希望他接下我的提示,回忆回忆我们初次见面的样子,我好想知道,他所记得的第一次,是我六年级那一次邂逅,还是进入中学之后的相遇。
我希望他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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