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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谣单手撑着头,侧躺在竹榻上,散落的发丝有几缕挂在鼓囊囊的膛前,匀称流畅的五官线条宛如画中仙,关谣那慵懒的目光把赵临江勾得口干舌燥。

“天还没亮呢,怎么这么急。”

“是啊,天亮还早着呢,那临江可得好好心疼谣叔了。”

“谣叔。”赵临江用宽大的掌心揉了揉对方**,“我想把你占为已有,要怎么做才对。”

关谣眼神有些迷离,“现在姑且是你占得了。”

赵临江就喜欢听对方这么说,“不下、流是对你这身姿的不敬,谣叔,我好想得到你。”

赵临江口中还是一句一句的想得到他,明明此时此刻已经得到了他,可赵临江却一直明白,他想得到的是什么。

关谣的琴是赵临江修的,还有些时候,他的心也是赵临江修的。

第54章 西楼心事

宋玉的脚伤好得很快,只护养了两天才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踝骨处留下了一点划伤所带来的伤疤,伤疤四周还暗沉着一片难以消去的淤黑。

不过这两天也把宋玉憋的难受,还好关谣白天都过来同他说话下棋,时间还算过得快一点。

今年的雪来的早、来得及,也去的快、去的无影无踪。

眼看着就开春了,山上的融雪化开成水,冲绿了黑夭寨的寸寸土地。

“今年或许收成会更好。”

“兴许吧。”

关谣和宋玉并肩站在一处土埂上,看着地里锄事的寨民们说。

“走,去看看大哥。”关谣勾着宋玉的肩膀,往回走。

宋玉点了点头,“好。”

两人拿了香烛纸钱就往肖潜的墓地去了。

理清肖潜墓上的杂草石块,又摆好了贡品,两人就端坐到碑前,开始倒酒叙旧了。

话题谈到肖阚时,关谣又是愧意又是得意:“大哥,两年不曾领着径云来看你了,你莫要怪我和重锦,等到径云卸甲归乡的时候,再容他跟你好好说说。”

宋玉不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居多,偶尔回答关谣的话。

感觉说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关谣对一旁的宋玉说:“重锦啊,你先回去吧,我想单独和大哥说几句。”

“好。”宋玉想了想,又说,“我在山口候着吧。”

关谣看了看还剩的半坛酒水,随即同意了:“也行。”

宋玉一走,关谣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半身直接靠到了肖潜的碑上。

“大哥,容我和你说几句心头话吧。”

“都快七年了,你这一走,每年立春都下雨,我可真是倦了雨水。”

“对了,菱儿也挺好的,义嫂教的很好,识大体也明事理,亭亭玉立的,就是还没有个婆家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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