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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见了硬物破碎,又被碾至粘稠的声响。
很痛,但又有种折磨中自虐般的畅快。
傅天河自以为做得隐蔽,怀中的陈词却突然睁开眼,抬头看来。
Alpha立刻将手收回,慌忙之中还差点打到陈词的脑袋。
“怎么了?”陈词问。
“没事,就是义眼有点跑偏,我调整一下。”傅天河故作轻松地回答。
陈词:“你这个东西不需要定期清理吗?”
傅天河:“义眼片确实需要定期清洁,但我这个是直接植入到里面的眼台,不方便取出来。”
陈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撑身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今天还得出门。”
“那就起床吧。”傅天河伸手去拿叠好放在旁边的衣服,眼睛还是痛,但他得趁着九月不注意再弄。
类似的疼痛还在环海平台上时就开始缓慢出现,傅天河知道是情况恶化的表现,只是他们从小岛上逃离之后,不知为何安生了挺长一段时间,最近才又重新显露出来。
他有按时注射基因纠正剂,可药物的效果好像不足以完全压制了。
傅天河心情沉重地思索着,就发现陈词正盯着自己的某处地方。
作为荷尔蒙和信息素都爆棚的青年Alpha,每日晨起发生点状况很正常。
傅天河立刻拽过被子遮上,就听陈词问他:“不用处理一下吗?”
处理?怎么个处理?无论用怎样的方法处理都会非常尴尬的吧!
好在类似的事情发生多了,也逐渐有了免疫力,傅天河脸皮呈几何倍地增厚,现在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应对:“没事儿,过会儿就好了。”
“不难受吗?”
“还好。”
陈词哦了一声,看起来傅天河暂时不需要他帮忙。
陈词穿好衣服,下床去洗漱,傅天河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好尽快平复下来。
如果……他是说如果,自己提出要求,九月会如何帮他解决呢?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桌边简单吃过早饭,收拾好装备前往雪山。
他们把大聪明留在屋内看守,比格犬的体格状况也不适合攀登雪山。
沙弗莱发的坐标应该位于山顶的某处,他当时想到陈词正在青藏高原,说不定能有空过去看一眼,如果不方便,他就会把坐标放在论坛上,会有很多居住在附近的玩家过去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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