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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回到二人的小院,安樾不知是累着还是怎样,没有多话自己早早就上床侧卧而眠,后背朝向苍楠,似乎也不大想与他说话。
苍楠苦笑一声,在他身旁半卧,伸手去掰他的肩膀,着手处甚至感到了肩骨的硌手,不由得一阵心疼,这些时日竟是让他都累瘦了。
轻轻使了一下力,却没有掰过来,知道他是故意的,苍楠探过身去,将安樾拢在身体和手臂间,低下头刚想去含弄他的耳垂,一只纤白的手却插入进来,挡在他的唇和耳朵之间。
苍楠一笑,握住了那只手并稍稍使力不让他挣脱,轻声道:“怎么了宝贝,在生我的气?”
“没有。” 安樾冷声冷气地说。
“还没有?” 苍楠揉捏他的手指,安樾挣脱不了,只好任由他搓摩,并且坚持不去看苍楠,睫羽却不停颤动,显示内心一点点的郁结愤懑。
苍楠俯下身,捕捉住安樾左躲右闪的唇,在他的半抗拒半迁就中强亲,并轻声地说:“典礼之后,我亲自去一趟九嶷国,查清别院之事。”
安樾抗拒的动作顿时停住,他一下子翻身起来,眼中透出惊喜:“真的?”
“真的。”
“那我也去。”
看着刹那间从郁闷冷漠无缝切换到云开雾散的小道侣,苍楠又怜又好笑:“这么多日如此冷落你的夫君,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
……
衣物除尽,挂在雪白锁骨间的海葵子的幽深莫测的光狠狠刺激了苍楠,他全身欲念疯涨,往那一抹绝色贴过去……
却不想安樾一骨碌爬起来,抬起双臂去解那海葵子。
苍楠情动如潮,伸手止住安樾的动作,声音喑哑轻颤:“宝贝,戴着,我喜欢。 ”
“夫君,这个太冰了,不舒服。”安樾想也没想,凑上自己的唇封住了苍楠后面的话,更以前所未有的主动挑动着苍楠已经滚烫的神经,以至于后者再无意去管那海葵子,更没有注意安樾手上丝毫未停地将其解下并远远扔到了床角。
彼时安樾只有一个想法,就算这个海葵子尚未做成引药,他也不想冒一点风险,给苍楠带来哪怕一丝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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