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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翻完之后,他抬头重新审视安樾,目光犀利中又带上了狠厉:“你和红裳是什么关系?她的书怎么也在你手上?”
安樾眼睛微眯,红裳正是他之前的九嶷圣女,百年前香消玉殒,只留下这本天书。安樾记得,圣女因为研读下册天书,在上面留下了许多的批注,莫非这人熟悉圣女的字迹,从而得知此天书曾被红裳拥有过?
那么他定然是认识甚至熟悉圣女的人,那年岁也在百岁以上了,可为何却看上去并不苍老?转念一想,也是,修仙之人容颜永驻,譬如宫驰,更何况他的修为如此深高莫测,连苍楠似乎都不是对手。
安樾脑中搜索储备信息,当今修真界,百岁以上的大能寥寥可数,却怎么也想不出有面前的这一号人物。
他冷静地看着那怪人,一字一顿说:“我是如今的九嶷国圣子,红裳乃我族先辈,人人都尊称一声圣女,阁下何以直呼其名?”
“圣子?” 那人眼瞳骤缩,手臂一伸,这一次不是用灵力绳索,而是直接抓住了安樾的手腕,将他拉到面前。
“你……”安樾压根挣脱不了。
那人自顾微闭双目探查安樾脉息,神色由一开始的些许急躁变得舒展,半晌他放开安樾的手,说:“还好。”
安樾:“……”还好什么?
见安樾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生气地瞪着,那人笑道:“你跟他不是道侣吗?刚结的?明明还是处子之身,他不知道你是炉鼎之体?”
安樾:“你到底是谁?” 为何对这些隐秘知道得如此清楚?
那人将书册合上叹道:“红裳,我知你心怀怨恨,但是这样迂回曲折的法子,你以为真的能奏效?能解你心头之恨?……你的后人,用这样的法子,能将天衍宗从修真界抹去?就算是抹去又能如何,你早已不在人世,你又看不到。”
安樾听着他的自言自语,疑窦丛生:“前辈,你与红裳圣女有何渊源,你……知道天衍宗?”
那人冷笑一声,眼睛斜觑了一下地上一动不动的苍楠:“那小子,是天衍宗的吧,你与他结成道侣,就是要用红裳的法子夺取他的修为吧。”
安樾大惊,迅速转头看了一下苍楠。
“没事,他一时半会醒不来。” 那人淡淡地说,忽然转向安樾:“你年纪轻轻 ,何必卷进这样腌臜的勾当,九嶷也好,天衍宗也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我看着你有缘,你跟我走,拜我为师。 ”
安樾后退一步:“我都不认识你,更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拜你为师?”想一想,他又加了一句:“那个笛子并无特别之处,我生来就能令禽鸟听懂乐语。”
他倔强地看着那人,眼神中满是“就算你如何威逼利诱我也一眼看穿你的用意” 的无声抗拒。
那人嗤笑一声说:“既然你是九嶷圣子,九嶷人通过洗灵阵,有些特别的能力自然说得通,笛子的事情我不追究了。”说着把玉笛扔回给了安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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