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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樾刚想说可以,视线扫到自己没有遮挡的胸前红印,赶紧改口:“何事?”
“我见仙君离开了,而圣子久久没有出现,有点担心,所以……我拿来了干净的衣袍。”司吉在外面说。
“稍等。”
他将被剥落的衣服重新披上,将头发顺到前胸遮挡,手背擦过嘴唇带下一缕血丝,又擦了擦嘴,最后将自己脖颈以下埋进水里,这才说:“进来。”
司吉手中抱着干净软和的衣袍,疾步走近,还没走到池边就被安樾制止:“你将衣袍放在椅子上就可以出去了。”
司吉停下步子,依言放下衣袍。虽然隔着距离,但他仍然看到了他破损的唇和脖颈间隐隐透出的瘀红,感到十分震惊。
“我自己换,你出去吧。”安樾再说道。
“好……这饭食?” 小火炉早已熄灭,餐食看上去已凉透。
“撤了吧。” 安樾淡淡说。
司吉只好端了餐食,退出了廊外,心里不断猜疑。
联系头前沉着脸离去的岚日仙君,看看圣子现在的样子,司吉万万没有想到明月清风的仙君竟然如此“渣男”,丝毫不怜香惜玉不说,而且欺负完就毫不留情地走人。
前面还亲昵拉手,得到了人就转眼抛弃,司吉不免对圣子深深同情,但已是这样又能如何,仙君和凡子到底是天壤之别,自己人微力薄,也帮不到什么,他无不惋惜地深深叹了口气。
……
安樾披上衣袍,独自回到房间时,身体的酸痛已经开始明显。他坐到镜前看自己的样子,脸上还好,除了破了口子、微微有点肿的唇,整体没有什么异样。他又轻轻拉开衣襟,眼前所见,令他心惊。
原本白皙的肌肤青红片片,如洁白画纸落入泥淖,脖颈至胸前数十处草莓吻痕深暗带红,又像泥淖中渗透的血印,红肿处肌肤火辣隐有烧灼之感,触碰则疼痛难忍。
原来,献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苍楠中途因何变卦?
安樾仔细回忆了一下始末,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原本并没有预料到今天的这一幕,但是机会来了,他抓住了,明明就快成了的时候对方却退缩了。
以他对风月之事的熟悉,那些人兴之所至狂蜂浪蝶,如离弦之箭断无收回之理。
难道是他操之过急,主动反而引起了他的反感?难道是他过于生涩,败了他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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