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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被拉了个踉跄。
到了门口,凌炡突然停了下来,旁边是一只双座飞行器,他道:“上去。”
晏修上座,凌炡坐在了他的后面,启动飞行器,晏修感觉凌炡的身体靠了上来,背部紧贴着上将的胸口。
上将的动作很快,飞行器将周身的景物拉地只剩下残影。
他们不到半分钟就到达了军医院,挂号后这名上将全程陪同晏修完成伤口的包扎,片刻都没有离开,目光紧紧盯着对方身上留下的伤口,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包扎结束,上将再次拉住了晏修的胳膊,二话不说就往医院外走。
他们就这样走了出去,一个拉着,一个着急忙慌地跟在后面,没有说一句话。
仿佛是一种默契,又好像是一层隔阂。
在外人看来,上将的脸色如常,好像与平时无差,但是晏修却感觉到一股不安。
以他对这名上将的了解,凌炡越是不说话,则意味着事情越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十分钟后,他们再次回到了住宿区。
上将把门打开,将晏修往门内一甩,跟了进去,紧接着咔嚓一声将大门反锁。
晏修找到沙发坐了下去,脱掉的半截袖口披在身上,露出健壮的臂膀,一周的浪荡让他身上的肌肉都明显了许多。
上将依旧阴沉沉地站在晏修的对面,盯着晏修受伤的胳膊,说不上来是该生气还是心疼。
基地再次传来报点的钟声,宿舍区来往的军官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在路过01号宿舍的时候会下意识往里面看一看。
房间的灯亮着。
今天的上将,回来得似乎格外地早。
凌炡在晏修面前站了一会儿,半晌,闭着眼从鼻腔发出一声气音,大概是觉得实属无奈了,只得让步。
他转身去厨房接了杯热水,又回到晏修的身边,递给他:“喝点水。”
晏修接过热水,说:“谢谢。”
凌炡绕过沙发坐在晏修的左边,一只手抚上对方受伤的胳膊,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这一刀明明不在他的身上,却比割在他的心头还要疼。
他道:“我一天不看着你,你就给我捅那么大的篓子?”
晏修道:“上将,说话可得凭良心,什么叫我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你没看到那群虫有多凶吗?最后挨刀子的可不是别的虫啊,怎么成了我的错了呢?”
凌炡道:“我没说你捅娄子。”
空气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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