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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铎道:“你不是喜欢看我这张脸么,我犯错后心虚,就想给你多看看。”
虞知鸿:“……”
顾铎问:“啊,难道你看够了?”
虞知鸿哭笑不得:“这也是私事,你大可不必勉强。”
顾铎认真想了想,大度地说:“也没那么勉强,你想看就看吧。”
虞知鸿只好说:“那多谢。”
顾铎顺杆就上:“不客气,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你那酒在哪买的就行。”
尽管总体一切向好,新征北军也不是毫无问题——顾铎和众人的磨合到底太少。他打法灵动,一旦需要分头行动,除了虞知鸿,谁都没那份与他配合的默契。
虞知鸿之前大多时候呆在自己的营帐里,意识到这点后,他便有意融入军队了,时常出来巡营,和众将士交流,还参与了值夜的轮换。
王誉他们都松了口气,说王爷兴许是在征战中找到了状态,总算有些从前的风采。只有顾铎敏锐地觉察到,虞知鸿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
于是,在下一次轮到虞知鸿值夜时,顾铎让勤务兵不必提醒虞知鸿来值守,想自己替下这个班。
可此举太以己度人了,顾铎记不住自己哪天轮值,理所当然地以为别人都是一样,要等人提醒才知道当天要守夜。他压根没想过虞知鸿早在日程安排下来时,已然将值守的日子记住。
两人就这么在哨岗碰上了。
顾铎到时,正好看到虞知鸿拿出一只纸包,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往嘴里送。
他两步抢上前,笑道:“偷偷吃什么呢!见者有份,快让我看……”
话音未落,那展开的纸包映入眼帘,里边竟放着一把药丸。
顾铎道:“你生病了?哪不舒服?”
虞知鸿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去休息?”
顾铎装傻道:“我?我今天守夜。”
虞知鸿道:“今夜是我轮值。”
“啊?可能是我记错了。反正我睡不着,要不我——”顾铎刚在心里夸完自己这话编得挺顺,没忍住打了个呵欠,功亏一篑,“我替你?”
虞知鸿:“……”
顾铎有把自己尴尬到,硬着头皮说:“你还吃药呢,我至少没生病,就算病了也很容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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