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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决按着白须老妖的手腕转动了几下,白须老妖吃痛卸力,松开了叶暄文。
“想不到你的心肝还挺多,难怪不心疼另一个。”白须老妖握着自己的手腕,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祁决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此人脾性如此,和苏明御说的一定也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他不再追问下去。
“波斯教的功法或者秘宝,你选一样告诉我。”祁决清声道。
白须老妖最喜欢祁决来审问自己,他虽看起来十分冷情,为人却很正人君子。自知各大门派如此囚禁自己不太妥当,轻易不对自己用刑。
也正因如此,什么都没审问出来。
要不是苏明御刚刚和我说了太桑密经,就你这种审讯方式,我能说就有鬼了。
白须老妖暗自腹诽。
“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种波斯教深藏已久的绝密功法。”白须老妖故作高深道:“要不要找下纸笔记一下。”
“不用。”祁决淡声道。
白须老妖噎了一下,也不再故弄玄虚,将太桑密经一字不落地告诉了祁决。
他念完密经,半响没见祁决追问,一脸狐疑地看向他:“你真的全都记住了?”
“这种功法听上去虽然有些怪异,却并不难记。”祁决回道,起身往外走了。
叶暄文捡起地上的刑具,跟着走了出去。
万神殿正在重建,众人在偏殿帮佛门的弟子誊写经文,常硕活动了下筋骨,见到祁决从殿门走了进来:“祁师兄,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嗯,我也没料到此行会如此顺利。”祁决回道。
“顺利?”花眠越奇道:“那白须老妖真的肯说了?”
“方才穹山派的叶子翁不是也说白须老妖告诉了他两门波斯教的功法。”常硕插话道。
花眠越道:“可他说的都是波斯教中极为普通的功法,智禅大师说他早有耳闻。”
“说不定他现在告诉我的也是寻常的功法。”祁决道。
“是与不是祁施主告诉老衲,老衲自有分辨。”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智禅大师。”顾方怀客气道。
祁决接过常硕手中的笔,在另一张纸上将太桑密经默写了下来。
“倒是个闻所未闻的功法。”智禅大师惊奇道。
“白须老妖也说这是他们波斯教中深藏已久的绝密功法。”祁决将原话复述了一遍。
智禅大师更感兴趣了几分:“只是看起来有点邪气,不宜外传。”
他拿过桌案上的素纸收进怀里:“既然如此,就由老衲来保存这个波斯功法吧。我会将它存放在万国光寺的阁楼中,各位施主若有正当用途,说明来意,老衲自会带你们去我寺中的阁楼,绝不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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