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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没关系,”严绥喘息着低哑笑道,“绪绪可还记得每个修者入门后学的第一个术法是什么?”
江绪咬着自己的指节,答案在心头盘旋了几个来回,却始终没能有开口的机会。
是清洁术。
严绥在他羞愤的神情中心情愉快地吻了吻他的唇,问道:“绪绪想出去?”
这不是废话,江绪腹诽了句,却明白严绥只是问问罢了。
他在严绥伸手过来时抗拒地侧过头,冷声道:“如今魔修压境,子霁君却在此做这些龌龊事,怎配为无极宗首徒。”
严绥的呼吸微微一顿,尔后温声道:“绪绪可是在担心外头的情况?放心,你那小师叔一肚子坏水,死不了。”
他说及此,微微一顿,又笑着问他:“还是说,绪绪是在担心我?放心,绪绪睡着的时候,我自然会出去看看。”
严绥的吻自然而然地落在他唇上,说话的语气犹如在诉说黏腻爱语:“又或者绪绪能听话些,每日都乖乖在这待着等师兄回来,让师兄少操些心,嗯?”
江绪抬眼静静地同他对视着,心中渐渐燃起微弱的火气,他抬起手,重重地朝严绥肩上一推。
“你即便是死了,也无法还掉上辈子欠我的债!”江绪压着嗓吼他,“还有这辈子,你觉得自己能把我关在身边一辈子么!”
他怎么敢,怎么敢在做了这种事后还同没事人般与我谈天!
就好像……把我当成个满脑子都是爱的傻子,好像觉得,即便做了什么我都会爱他。
严绥却温笑着制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放心,”他似是在很认真地安慰江绪,“师兄说过的事全都能做到。”
江绪骤然生出点无力感,他抽了抽手腕,挣扎无果后怒声道:“严绥,你究竟发什么疯!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爱我爱得要死的样?”
他吼完,自己反倒喉间一梗,好半天才苦涩道:“你明明……不爱我。”
严绥同样静默着,隔了会才静默道:“我怎会不爱你,绪绪,这世间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
“你只是在愧疚。”
江绪突然就厌烦了,他恹恹地转过身,闷闷道:“是因为上辈子害死了我吧,如今同我在一块是想着能圆我的念想,还能顺便渡个情劫,什么爱不爱的,修无情道的哪会在意这个。”
“不是。”
严绥平静地打断了他,神色深深:“绪绪为何会如此想?”
“我都看到了,”江绪攥紧手指,“她给我看了你们的上辈子,你看她时比看我更像爱,严绥,你叫她絮絮,也叫我绪绪,是因为这样才能勉强自己同我在一块吧。”
“不是。”
严绥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隔了好一会才艰涩道:“只是绪绪,只有江绪是绪绪,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如今还不是让你知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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