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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间,江绪颤颤巍巍地,哭吟着唤他:“师兄……”
下一瞬,严绥抽出手指,掐着江绪的腰将他拖起来按在了墙上。
“绪绪,我的绪绪,”他胡乱着吻着那些湿漉漉的潮热肌肤,“只能是我的,嗯?你乖乖听话,师兄会把所有要害你的人都杀了。”
江绪心头微微一颤,终于抓获了残存的一丝清明,但又飞快地在侵入中涣散了瞳孔,好半天才能哽咽着掐住严绥的肩头,断断续续道:“不要叫……绪绪……”
“你到底在叫绪绪,还是在叫絮絮?”
严绥的回应是愈发激烈的挞伐,江绪能感觉到他是在笑,心中愈发酸涩闷痛,眼泪更是止不住地簌簌往下落。
他自懂事后,所有的泪和痛尽数献给了严绥。
严绥低头亲吻他的颈侧,声音里带着喘,在江绪敏感的挣扎中愈发兴奋。
“只有一个绪绪,”他含住红透的耳垂厮磨,“不管她同你说了什么都不要信,听话,嗯?”
江绪却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徒劳地往后仰去,近乎绝望地大喘着气,最后发出声尖锐的,无声的哭吟。
骗人。
他在闭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沉重而痛苦。
又是骗人的。
什么只有一个绪绪,严绥就是在避而不谈这件事!
模糊间江绪感觉到胸口上微弱一痛,似是被什么刺破了肌肤,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便再度被严绥拖进了更加汹涌的情*中。
……
程阎守在门口,困意一点点涌上来,不由重重甩了下脑袋。
“奇怪,”他朝院中望了眼,“取道剑气需要这么久?两个时辰都没好?”
他才说完,脑中倏地闪过道灵光,嘴边露出个暧昧了然的笑,嘀咕道:“雅说的果然不错,江师弟心软,看着大师兄的那身伤定然心疼得紧。”
不枉他特地绕开城内值守将人带了进来。
正如此想着,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敞开,程阎回过头,瞧见严绥披了件外衫,神色淡淡地望向自己身后将明的天色。
程阎不明所以地问他:“江师弟呢?”
这看起来,不像是有好情况啊。
“走了,”严绥抱着手靠在门边,语气淡淡,“你将他带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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