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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皮肉生意是做不得的,姑娘们楼里的鸨母都得仔细地盯着护着不能让人玷污了花魁的身子——毕竟没人得到的天仙才最能让人趋之若鹜。
当年年纪尚轻的周清衍来看花灯,看上了汀雪楼里一位姑娘,怒发冲冠为红颜——直接跳护城河里去了。
岂料姑娘前脚还哭着感念周小公子情深义重,后脚就进了买主的屋子弹琴唱曲儿。
周清衍最后是被楚恒从护城河里捞出来的,此后几个月都成了笑柄。好在这混蛋玩意儿不在乎,养好了风寒后还是见谁都笑眯眯的。
当年楚恒只是大感不解,今日的楚恒思及此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周清衍眼看着哄不好了,只得轻拍楚恒的肩膀:“子渊,别生气。我如今瞧不上那些个凡花了。”
果不其然楚恒斜眼扫他。
周清衍趁机眯起眼睛显得一张俊颜愈发深邃:“我已得了这世上最傲最美的花,其余的便都瞧不上眼了。”
最傲最美的花并不打算搭理这家伙的甜言蜜语,只冷笑两声,随即把目光投向湖面圆台。
周清衍无言地垂眸低笑,悄悄地把手放在楚恒的掌心,后者原本张开的五指瞬间合拢包住他的手。
青年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只听一声铜锣巨响,第一个花魁已经带着花灯登了台。
那是个宽袖青衣的女子,脸如水杏鼻翼小巧一双美目顾盼生辉,长长的青丝落在垂在脸颊两侧,头上带着两只蝶花的簪子,做得精巧逼真,宛如真的蝴蝶在她头上流连忘返。
此女腰间挂了红绸,下腰时红绸一端触及地面,引来阵阵欢呼。
一曲终了就有人出价买灯。直到有人说出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引来周清衍侧目——他想看看究竟是哪家的纨绔子弟一出手便是五千两白银。
目光在人群中陡然凝在了一个纤巧的身影上——白轻柔。少女穿了一身粉衣,面纱遮脸站在湖边。
周清衍心下带了几分慌乱去看楚恒,后者回头望他不解皱眉:“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脸色变差了。
周清衍稳下几分心神:“没事。”
这一厢话音刚落,那一厢不远处立刻就响起了一阵惊叫:“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圆台离湖面太远舞女俨然没听见,只顺着流程丢出红绸。刹那间只见人群涌动了起来,不少男子争先恐后地上桥抢红绸。
那声惊叫刹那间淹没在了人海之中。
周清衍立刻转头看向白轻柔——少女已经不在了,只有湖面隐约有一个脑袋浮上浮下。
坏了!周清衍一咬牙就打算闪身下水,兜头被楚恒一把拉住。男人不解皱眉:“下水作甚?你也想抢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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