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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带人去鹿鸣涧虎啸崖营地出诊的也是你?”
“是。”
“你既是苏行远独子,为何医技医术苏行远完全不同?”
“在草民看来,医技师承何派,拜于谁家门下,都没有治好病人来得重要。”苏衡回完话,骤然发现客厅里只有自己,顿时汗毛倒竖。
静妙法师,长公主和太子殿下,都没提赵国公还能隐身啊?!
不对,赵国公身怀了什么绝技?还是不是人了?
苏衡努力压制着发散思维,可是上辈子和钟昕一起看了太多恐怖片,足够吓死人好几次的场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就在这时,灯笼忽然灭了,漆黑一片,苏衡差点原地去世,耗尽勇气才没立刻逃进空间。
“哈哈哈……”突如其来的笑声。
苏衡随手操起一张小椅子。
“行远啊,有子如此,毕生何求啊……哈哈哈……”
只见漆黑中,亮起了一点光晕,很快光晕越来越多,屋子亮了起来。
一位堪比弥勒佛的老人家,笑盈盈地望着苏衡,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小椅子上,声音更加慈祥:“快,把小椅子放下,别伤了自己。”
苏行远一脸哭笑不得,站在弥勒佛身旁:“赵国公,犬子大病初愈,右肩伤重如此,您这是……唉……”
靠!
苏衡被神转折吓得椅子脱手,急忙抓住,没抓着。
突然出现一只手将小椅子抓牢,好好地搁在地上,苏衡转头一看是郑鹰,晃了两下才能站稳,差点暴走。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么?!
“见过赵国公。”郑鹰勉强行了个礼,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这臭小子,都好几年了还记仇!”赵国公发出弥勒佛似的感慨。
这死老头儿!苏衡特想一椅子砸他脸上,但是……不敢。
“衡儿,见过赵国公。”苏行远招呼道。
苏衡再次深呼吸,默默数到了十,才觉得左手没这么痒痒了,恭敬行礼:“草民苏衡见过赵国公。”
“已是惠民药局的管事了,怎么还自称草民?”赵国公特别慈祥地问。
苏衡生生咽下一万字脏话:“回赵国公话,只是挂了个名,现在病假。”
赵国公打量着苏衡,眼神慈爱得仿佛看自家孙子:“这孩子的眼神和运宝司的雅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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