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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衡盘算了一下,戒尺打得手疼,蒲团跪得膝盖疼,茶盏不重顶在头上最轻松:“我选茶盏。”
钟昕笑得更灿烂了:“选好离手,不能后悔。”
训练半天下来,苏衡悔得肠子都青了,出错顶茶盏要不停地走,茶盏掉落就要双倍时间……手心和膝盖倒是不疼,却浑身酸痛。
看到苏衡一样栽在自己曾经踩过的坑,钟昕笑得捶墙。
苏衡从错误百出、受罚比练习时间还长,到无论钟昕如何刁难都不出错,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二月二十早晨,钟昕宣布:“礼仪训练结束,恭喜苏衡出师!”
苏衡伸展双臂:“要个抱抱不过分吧?”
钟昕爽快地拥抱后,还附赠了一个吻。
苏衡享受之余,冷不丁开口:“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钟昕勒紧苏衡的腰不说话,无声胜有声。
苏衡深吸一口气,轻拍着钟昕的后背:“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钟昕大步走进卧房,再出来时已是风华绝代的雅公子,牵着戴上项圈的猞猁,直视着苏衡的眼睛,绽出一个摄人心魂的笑容:“国都城见。”
“好,”苏衡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卫浴房,卧房和我,都等着你。”说完,出了空间,径直向营门边走去。
不出所料,苏衡站在营门边,看到黑骑右将率领黑骑们等候在营外林地里,找了个隐蔽的大树后,把雅公子从空间里放出来,送上奢华的大马车,目送他们消失在山路上。
苏衡站在山崖边,放眼望去,山上仍是一片白茫茫,而山下已经隐隐透出新绿,在心中默念:“国都城见。”
三月初六,苏衡得到坠鹰峰营地千夫长刘钊的特批,交出了药舍库房的钥匙,留下了满库房的辅料和药材,和军士们告别,率先下山。
三月初九,苏衡走进苏家小院,见郑鹰正在小院里打扫,看这情形,应该是被洛秋娘拒了,窝在这里找机会。
“阿爹,阿娘,二伯,阿弟回来了!”郑鹰兴高采烈地招呼。
阿弟???
苏衡简直不敢相信:“你叫我什么?谁是你阿弟?不对,你在我家做什么?还是不对,你一直都在我家?”
“正月初一,苏太医夫妇收我为义子,”郑鹰完全不在意苏衡的态度,和气得很,“所以,现在你要叫我鹰哥,我叫你衡弟。”
苏衡坐在前厅,听苏行远说完来龙去脉,难免有点呆:“阿爹,您不像这么草率的人啊?”
苏行远直接给了苏衡一掌:“去给你鹰哥道个歉,一点礼貌都没有。”
苏衡迫于苏行远的威压,垂头丧气地去找郑鹰,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竟然真的抢了他阿爹阿娘,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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