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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胳膊上有着那么大一条伤疤,还关心自己的手被划到会疼。
而且这块代表着地位很高的令牌,没有自己的手伤重要。
在心中思考这些的景深,暗暗唾弃自己,但还是不由感到开心。
陆无忧发觉没事了,便回自己的小卧室睡觉,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两只乌鸦在证明无辜之后,景深给他们分配了一个小住处。他们虽然有错,但重点在虎凤蒙蔽,所以还要问过受害人虎岩意见后再处置。
现在的重要事项,是研究手上的这块牌子。
上面刻着一些兽人的文字,不过体型比较奇怪,所以需要研究很久。
陆沉看他研究牌子上瘾,不由得在一旁提醒道:“牌子是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会回答问题的是人。
景深脸微微红,放下牌子,面带期待地看向陆沉:“那你是谁?”
陆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很想欺负他,于是道:“是一只可爱小垂耳兔的主人。”
景深的期待感落空,瞪了他一眼。
他知道这件事情可能十分神秘,但大狼不告诉他还是让他十分的失落。
他装作不在乎的模样转过头,随意道:“不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睡觉了晚安。”
陆沉轻笑一声:“好。”
然后被泄愤的小垂耳兔咬了胳膊。
景深理直气壮:“我睡着了,这是在梦游。”
陆沉眸色转暗,动了动喉结,理直气壮的小兽人,真的很想欺负一下。
他笑了:“刚才不算认真回答,重来。”
景深别扭道:“我不想问了。”
他还是很想知道的,但是又怕陆沉像刚才一样。
陆沉将侧身背对着他的小垂耳兔转过身来,拍着他的背,开始给他讲,声音低沉,宛若某种睡前故事。
景深仍然闭着眼睛,但是嘴里时不时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天色已经很晚了,陆沉很乐意将自己的经历,给小垂耳兔当睡前故事听,“鸦槐曾经来过我们部落,以换盐队的身份,帮了我个小忙。我之后经过他们部落的时候,顺手帮他打退了侵略者。又给了他一笔元素石,指了条路。他就给了这个牌子。”
这是自谦的说法,陆沉对鸦槐是救命之恩加上再造之恩,所以无论陆沉想知道什么消息,鸦槐都不会隐瞒。
陆沉说着说着,想到景深刚才翻看牌子的模样,道:“你喜欢吗?我知道这种石头是哪里开采的,你要是喜欢我们明天可以去,然后给你做手串。”
对于鸦部落来说,做令牌的石头能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
景深摇摇头,警惕道:“不要,你是不是跑题了?”
实在是被逗过太多次。
陆沉忍笑:“不是,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绝不隐瞒。”
他是想和景深分享自己的生活,只是一直没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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