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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景深在椅子上到处蹭蹭滚滚, 但是始终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睡觉地方,陆沉心中痒痒, 忍不住把自己的左手, 平摊开,放在景深身侧。
小垂耳兔嗅闻了一下,脸颊蹭了蹭这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意识到是陆沉, 发出一声轻呜表达认可,毫无防备地滚上了大狼的手掌。
手掌放得下小垂耳兔软软暖暖的躯体,甚至还略大一些。
是一个很适合睡觉的窝。
满意的景深,爪子无意识碰到大狼拇指指腹, 头枕着大狼手心, 不再乱动, 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睡着了。
一点防备都没有。
就这么放心自己?
陆沉目光深沉,但只把另一只手覆上小兔子的额头,其他什么都没做。
他突然觉得,小睡筐,有些多余了。
景深在手中翻了个身,兔耳朵划过陆沉手指指腹,带来一种似痒非痒的感觉。
陆沉恍然从思想中抽离,眸色变成原来的明棕色。
最终景深还是被轻轻放进了睡筐里。
他的手太粗糙,温度又高,他怕景深呆着不舒服。
景深一开始被放进筐子里的时候,还不满地嘀咕了一句,陆沉倒是侧耳听了一下,却分辨不出含义。
他只能知道小垂耳兔是不满的,却不知道原因。
因为小兽人不像呆在他手掌中那样安分,又开始蹭棉布,甚至抵住筐边,像是要把自己推的离筐边远些。
大狼用手顺了顺小垂耳兔额前睡乱的毛毛,还是像往常一样认真地柔声哄他:“棉布材质更软,比我的手更舒服。乖,睡吧。”
却没想到,他的手指,被景深一口咬住!
陆沉怔了一瞬。
小兔子并没有使劲,牙齿只虚虚地碰在他手指侧面,轻轻磨了磨。
发出的声音还是刚才那种不明含义的不满嘀咕声。
陆沉差不多猜到了这种声音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不满小睡筐,还是觉得他的手更适合睡觉。
可能景深不知道,比起撒气,这种行为更像是在撒娇。
口腔的温度比大狼的手指要高一些,湿润的小舌头抵着指尖。
像是过电一般,手指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陆沉呼吸一窒,脑中空白。
当他恢复神智的时候,景深早就撒开了嘴。
可能对这个惩罚方式很满意,小兔子惬意地呜了声,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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