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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不是个爱喝酒的,咕嘟咕嘟灌几口后就呛得埋在燕逍胸口咳嗽,咳完委屈巴巴地红着眼睛,扒拉着燕逍的手指又要跟他做那档子事。
累了便歇息了。燕逍长叹一声,既然不想做,干什么勉强自己。
我就是想和你靠得再近些,谢秋石呆呆看着他,低声说,你不依我么?
燕逍轻叹一声,认真道:我就在这儿,不会离开。
我晓得的。谢秋石轻声道,但我这两日总莫名觉得身子乏重,七月流火,我反倒越觉暑热,心里虚燥得慌只有喝醉时才会感觉好些你抱着我时,大概也会感觉好些。
说完他面色略粉,在一大片荷叶中比那清水芙蕖更为明艳,燕赤城凝视他良久,终是抬手把他抱在怀里。
他二人皆未着内衫,罩在燕赤城宽大的外袍中,赤身相贴。
像这样么?燕赤城低声问。
嗯。谢仙君闷闷地点头,再抱紧些。
燕赤城收紧拢着他的双臂,十指几乎陷进他单薄的腰际:这样么?
再抱紧些。谢秋石喃喃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擦下一层薄汗。
仙人体洁、顽石自然也是天然不染污秽,如何会生汗?
燕赤城眉头一皱,扣着他的手下意识猛一用力。
谢秋石苍白如玉的身体上留下几个深红的指印,他心知这力道失了分寸,正准备松手,便听谢仙君忽然开口:这就对了。
谢秋石像只被他抓在手里的小鸟,咕噜着喉咙蹭着他,眼眶还有点红红的:这么紧就对了。
行至钧天道时,正是鬼道数年一度的螣蛇节。
大小妖魔八抬大轿抬着螣蛇像,左右轿杆均攀着两条灰鳞大蛇,蛇尾伸出两双玄青羽翅,翅膀一张,碧绿的鳞粉喷飞而出。据说鬼族一碰到这鳞粉,便能白得百年修为,而凡人一碰到,则可实现一个俗愿。
谢秋石兴致缺缺地看着,他自知在鬼界臭名昭著,便缠着燕逍扮作一对凡人夫妻混在人群中,本想来凑个热闹,却不想除了酷热外,一无所觉。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便轻拍了拍前头少年的肩膀,捏尖了嗓子问:这位小哥,这都快秋天了,钧天道怎么还是这么热呢?
那少年转过头来,谢秋石一愣这少年并非鬼族,正是前几日桃源村挑担少年中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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