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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儿,你读就读,可别念了
唉哎哎哎哎哎!!!她话音未落,谢秋石就大叫起来,进,进进进,进去了??
鸨母怀疑自己的脸要像窗前那对红蜡般化了滴下来。
这可,可奇怪,谢秋石把那画对着眼睛翻来翻去,这到底是哪头跟哪头?下面那对着那又是什么?大婶,那是什么?
鸨母用力摇起了头,她当了二十年鸨母,什么荤话都没吓到过她,这当儿却觉得这弱冠仙人寥寥数语要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也不懂,是不是?谢秋石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甚至自以为体贴,绿眼睛骨碌碌转了圈,最后落在鸨母的腰间,一只素手忽然就贴上去,不如我们照着这画儿研究一下,我身上的玩意儿我知道行不行,你身上的我没有,你让我看看
大婶儿瞪大了眼睛,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
诶哟!谢秋石大叫着跳开,怨道,你就算不愿意,说就是了,何必尿我身上,我最烦那味道!
说着他脚步一点,跳上窗沿便要出屋,临走时他脸上的惊、笑、好奇、无奈都消失了,谢仙君有一瞬间像一张白纸,下一刻又变成了一个板着脸的生气神仙。
一朵幽蓝色的仙咒从他指尖弹开,无声无息地,刺穿了鸨母的喉咙,大婶儿脸上的如释重负尚未散去,嘴角僵硬地抬着,眼睛里带着水光。
秦灵彻这回没骗我,谢仙君伸手碰了碰大婶一下子冷下去的手腕,喃喃道,出其不意些,心里头更松快。
三个时辰后,吞天府自上而下,只余下漫山遍野的横尸焦骨。
谢秋石一身白衣尽数染红,血沿着扇骨滴下来,滑进他的手腕里,他一甩,皮肉上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此行唯一战利品便是那一本逍遥沧江夜戏长,他最后也没找到愿意陪他研究的人,只好将就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一页页继续看。
许书生和刘氏从船上滚到床上,在滚进院子上头的青苔大石、院子下头的桥畔水草,从横着到竖着,再到把本子斜着都看不出姿势的古怪动作,衣服由少变多再变少,最后赤条条如两个初生之物,白花花落在花草丛中。
谢秋石起初还能笑着看,看到后头越看越安静,他忽然想到燕赤城咬他的情景,又想到秦灵彻说的话,他说:燕赤城若想离开大修罗道,便得放弃他的权柄。
他不来找我,许是不肯。他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一股酸胀忽然从胸腔里窜出来,这种酸胀从老鸨变得冰冷时便埋在他胸口,大火焚城时变得又凶又烈,此时终于一股脑涌到了他的脸上,叫他的心头空荡荡的发慌,我得,我得去问问他他若是真不肯,我就再也不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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