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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清丰疑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榆木脑袋!忘了那抓痕么?谢秋石道,寻常农女哪里用得上蔻丹,贵女又求不来幽冥教的施舍,更伤不得修仙之人的体肤我左思右想,横思竖想,动用聪明才智,才想到这世间还有一种女子,既没有父兄,也没有夫儿,只有亲自穿上这金缕衣,才能挣得更多银钱。伏清丰,你小子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伏清丰张大了嘴,啊了声,恍然大悟。
岑蹊河冷冷道:好一个曲江名门,好一个青年俊杰!狎妓夺财,贪功冒进,纵使天道不理,也当拔剑斩之。
如此一来,害死他们的,岂不就是他们自己?李望尘沉吟道。
也不然。金缕衣只是叫人发狂,却未必会掏人心肝。谢秋石道,祝百凌恐怕便是利用这点,让他们在夜里袭击我,留下与我挣斗的痕迹,再将人杀死,想叫我百口莫辩。
好在你将她们强留在此地。岑蹊河面上总算有了些松动,笑道,有仙君坐镇,祝百凌恐怕也施展不开手脚,我们定能找到时机自证清白。
伏清丰连声称是。
是么?谢秋石偏了偏头,瞅了他一会,忽然嗔道,小岑子,几天不见,小嘴越来越甜了,都会哄你家掌门了。
岑蹊河后背顿时一阵恶寒,下意识看向门口,颇想脚底抹油。
谢秋石站起身来,歪着身就要去勾岑峰主的肩膀,岑峰主忙一个后跃,称门中还有各项事务亟待安排,先行告退。
清丰,谢秋石也不在意,笑吟吟地拍了拍一旁伏清丰的肩膀,蹊河跑了,这位李兄只好交给你。李兄是薛灵镜的旧友,你带他到武陵各地走走,看看风景,小薛子以前爱去的爱玩儿的地方都带他过去看看,打发打发时间。
正事多着呢!伏清丰立刻道,你支开我们,打算一个人游手好闲?
怎么会?谢掌门撇嘴。
李望尘也拱手道:伏峰主,在下与灵镜乃是旧年知交,却因种种差错,多年未曾相见。如今他登仙而去,恐怕后会无期,还请伏峰主多领我走走,以偿当年之憾。
伏清丰嘴唇微动,半天没说话。
李望尘始终半躬着腰。
谢秋石忽道:李兄,你现在,就踩着薛灵镜以前睡觉的屋子呢。
李望尘一怔,忽然烫脚似的跳了起来。
谢秋石哈哈大笑,把二人一道轰出了出云堂,堵着耳朵不听外头的叫骂,轻飘飘绕到了里间。
适才离开的三人都没有察觉,谢掌门寝居里间,竟还藏着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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