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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石一顿,余光瞥见岑蹊河陡然攥紧的双手,徐庆鸣见他不答,尖声喝问:我说得可对?!
一旁作壁上观的苏叶忽往前走了一步,谢秋石抬袖相挡,微微摇头。
谢少爷
对。谢秋石冷冷道,薛灵镜已经死了。
谢秋石!岑蹊河拍案而起,双目赤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掌门身死之际,身旁只你一人,你销毁他尸身,焚烧后山,出来时沾着一身薛掌门的血。徐庆鸣拉长了音调,声声震耳,字字如泣如诉,我说得可对?
闭嘴!!伏清丰乍然推翻眼前桌案,嘶吼中带着些微哭腔,不要再说了!!!
岑蹊河愕然转头:清丰,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
伏清丰不言,谢秋石走到他身边,用扇柄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座位,继而回头应道:对。
众宾乱作一团,武陵弟子面色更是面白如纸,妙印大师高念佛号,长声道:悲哉,悲哉
妙印方丈!徐庆鸣顺势转身,对着迦叶寺众僧行礼道,素闻大师慈悲为怀,又擅明察秋毫,贫道斗胆问大师以大师青莲真目相看,贫道所指证之事,可有半句谎言?
阿弥陀佛。妙印方丈徐徐起身,双掌合十,声音和缓,徐道长所言,句句属实。
岑蹊河呼吸一滞,呆坐桌前,刚想质问,却被伏清丰按住了手掌。
谢秋石敲了敲桌面,忽问:你把迦叶寺、天玄宗一并叫到武陵来,便是为了唱这一出?
贼子还敢无礼!徐庆鸣怒道,人证物证皆在,你还不束手就擒?
说罢他连击掌三下,厅堂正门霎时被撞开,苍山弟子蜂拥而入,其中甚至间杂不少武陵门人,均手持长剑,目露凶光,对着眼前这位新任掌门横刀相向。
人来得可真整齐。谢秋石轻轻鼓了两下掌,天玄宗历来被我武陵压过一头,馋我仙器宝地已久,此番若他们还在,估计也要来分一杯羹吧?徐道长一开始就没准备给我辩解的机会,好厉害的算计!
徐庆鸣阴测测道:板上钉钉之事,何须辩解!谢掌门,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众弟子听令,动手!!
剑风掠耳,寒光熠熠,徐庆鸣抚须而笑,不料下一秒,笑意便僵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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