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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再教唆他一番,即时兵刃相见,他身边有兵部侍郎教唆,便可咬定他为奸臣,当即除去。
末了他说:“到时需要您的人在外面放一把火,我会离开。”
宋如澜听了愣了许久,很久后突然问了句:“那月儿呢?”
宋景年派人打听过他们的事,此刻沉下心淡淡道:“她不是原来那个人。”
只此一句,他不再多说,他知道宋如澜应该能明白,因为此间种种,早就不是当初了。
他将兵符放在桌上就走了,他没有退路,算是无条件的信任。待他走后,宋如澜在屋子里坐了很久,久到一室烛灭,身形仍未动分毫。
再次见面便是乾清宫上,他放了火,也放了他和月儿离开。
苏皎月听了也很久未说话,宋如澜给她的印象不好,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最后一次见面她也反省了,别人好意,她确实过于疏离了。
再者,后来珊瑚跟她说了一些事,她听了直咋舌。
原来中秋那晚他在城外等了她一夜,送她糕点,过去帮她除掉邵惠然,似乎都是因为爱极了这原身。
只不过年少时他身份不够优越,尚书大人把她送进了东宫,有皇太后和皇上看着,他根本留不住她。
现在倒是万人之上了,但原先的人却不在了。
苏皎月有几分感慨,也不知是否受了原身的影响,她问宋景年为何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宋景年只道:“时间紧急,说太多无益。”
所以后来,她提笔写了封信。
信上解释了许多,她并非有意的疏离,一些过于荒谬的事,她都写清楚了,写信的时候宋景年一直在身旁看着,纠结于她落笔的字眼,刻意提醒道:“不要太认真了。”
毕竟现在那人是皇上,万一看了信一时情绪上涌,将她抢了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苏皎月笑了笑,将信给了宋如澜在江西的亲信,嘱托他送回宫去。
宋如澜看到信时正在批阅奏折,将信放在一旁,一直没打开,后来走到殿外,公公将信拿了出来,他站在石栏前,才把信拆开看了。
很久没有声音。
公公抬起头,只见帝王突然笑了笑,自皇上登基以来,整日忙于朝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身子不好,没怎么管后宫的事,皇上身边也没个服侍的人,一直是独来独往,歇就歇在乾清宫。
他甚少见皇上笑,只是这笑,似乎有几分悲凉。他不敢乱想,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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