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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是这个理,娘娘有一回半夜起来喝水,受了凉第二日身子就不好了。月嬷嬷便点点头,应诺候在门上了。
苏皎月站在桌前,听了他的话这个人从头惊到脚,月嬷嬷倘若守在这儿,他们还如何分床睡?
宋景年起了身看向她,眼里转着波澜不惊的光,暖灯照着他的脸格外的温和,说出的话也是低低的:“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话音一落,她就看着他竟直直走向了软榻。
苏皎月在原地彻底愣住,被这一日来他的反常逼迫地有些站不住了,幸得内室外头有帘子垂下来,挡住了屋里一切,月嬷嬷看不到。她这才转过身来,那人已经在榻上坐下了。
苏皎月咬了咬唇,走近了些,声音压低的恰到好处:“殿下,怎的今日不必去外头看书了吗?”
以往他看书会看到很晚,似乎总有看不完的书。
宋景年却说:“有些乏,不想看了。”
说完见她神色似乎不大高兴,有些好笑:“你我二人是夫妻,难道不该同榻而眠吗?”
第26章
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顿,苏皎月缓不过神,倒还担心被外头月嬷嬷听见了。最关键是,他这话她竟不知该作何回答。
宋景年笑了笑,身子往内侧挪了挪,给她腾出地方来,然后才拍拍软榻:“夜里凉,上来再说吧。”
他神色慵懒,一副请君入瓮之态。
苏皎月站了片刻,扯出笑来,缓缓上了榻。她到今儿终于切切实实体会到,她从未了解过宋景年。
被子里确实暖和,宋景年慢慢躺下来,苏皎月保持在自己的范围里不动,软枕里有天然香草做枕芯,香气绕鼻,身侧的热源倒一点一点透过来。
月嬷嬷听到里头没什么动静,估计两人睡下了,便进来掐了灯,屋子里转瞬一片漆黑。
月光清冷,缕缕倾泻在绒毯、帷帐上。
宋景年轻声问:“睡了么?”
怎么可能睡了,苏皎月意识清醒,比以往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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