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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更安静了,能听到他微微沉闷的呼吸声,苏皎月又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一切如常,似乎适才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

  苏皎月起身去了外边罗汉床上坐下,静静看着屋里各处摆设,前些日子珊瑚摘的梅花还插在橄榄瓶里,倒是不怎么好看了。

  邵惠然似乎走了,动静小了不少,透过格子门能隐约看见守在外面的一干宫女。

  苏皎月静下心来,倚在罗汉床上,却毫无睡意。也不知是问不惯屋子里的酒味,还是见不惯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跟她分天地。

  苏皎月自认自身酒量极好,她母亲嗜酒,她姑且把这算作骨子里的遗传基因。

  但宋燃倒是出了名的三杯倒。

  总自以为是亲朋好友劝酒有度,三杯过后就不再劝。她记得第一次同他去参加聚会时,他喝下三杯脸就红了,牵起她就往家走。招呼也不打,留下一干朋友玩乐。

  起先她也觉得抱歉,私下里给人赔不是,他朋友倒是知道这习惯,向来是这样,婚前喝多了他就自己走回去,现在还带上一人。

  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他走回家也不是有意识的,原先苏皎月还佩服他,自知酒量不行就懂得适可而止,比一般人毅力足。后来才发现不对劲,他身体清醒,思想早不知去向。

  俗称,酒后梦游症,醒后失忆症。

  方才太子的症状倒和他挺像,只不过宋燃她一度怀疑他是装模作样,不然正经一路,哪有一回家就往人怀里扑,缠着亲吻搂抱,不得逞不罢休的。只是每每坳他不过,竟也由他去了。

  ***

  天色乍亮

  月嬷嬷轻轻打开门进来,苏皎月彻夜难眠,醒的也早,于是早早进了内室,坐在小几上歇着。

  她刚坐下,宋景年也醒了,月嬷嬷进来的时候,他正好从榻上坐起,去了里间换洗。

  月嬷嬷就给苏皎月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进去。

  苏皎月便道:“这有我伺候殿下,嬷嬷不必担心,倒是我前日里掉了手镯在院子里,能不能劳烦嬷嬷帮我去看看?”

  月嬷嬷就问:“是何种手镯?”

  “镶金嵌珠宝镯。”苏皎月尽力说的昂贵了些,她确实也丢了类似的,又说:“嬷嬷先找着,若是实在没有,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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