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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祈睨了他一眼,咬着唇没说话。他知道夜雪焕在情事上极有手段,也一直在迁就自己,从未真正放开来玩过;今日既是来了执月楼,肯定是不会被轻易放过了,也不知究竟是谁嫖谁。
倒不是怕被弄疼弄伤,正相反,就是因为会太舒服,舒服到几乎要迷失自我,才会让他格外惧怕,却又不受控制地紧张兴奋,浑身都隐隐颤抖起来。
“乖,听话。”夜雪焕贴着他泛红的耳尖,哑声低喃,“今晚让你好好享受,好不好?”
蓝祈勾着他的脖子,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神都被蒸腾的热气氤氲得湿润起来。夜雪焕知道他在这方面脸皮格外薄,也不勉强他应答,抱着人出了浴桶,直接往里间走去,留下一路湿答答的脚印和水痕。
谁都没有空闲的手去掀开珠帘,那些冰冷的琉璃珠子从蓝祈背后扫过,又激得他一阵颤抖。
也不知是熏炉里的药效还是纯粹的心理作用,总觉得身体比平日里更加敏感,软绵绵提不上劲,脑子里也开始迷迷糊糊的,晃晃悠悠全是抱着自己的那人,其他的什么都无法去想。
里间中央摆着一张圆形雕花大床,四根床柱撑起浅红色的轻纱床帐,每根床柱上都垂下一根可疑的长绸带,也不知作何用处。
夜雪焕把蓝祈抱上了床,将他抵在其中一根床柱上,侧头含住他的唇瓣,稍一试探就顶开了牙关,在他湿濡的口腔里柔柔地翻搅,直把他搅成了一池温软的春水,分开时还故意吮了一下他的舌尖,在两人唇间拖出一道水光闪闪的银丝,执着地不肯断去。
蓝祈神色迷离,像是醉酒,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看向夜雪焕的眼神充满了眷恋和依赖,如同是在看着他信仰的神明,虔诚而热切。
“容采……”他重又贴上那两片薄唇,嗓音轻软而绵柔,“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真切的告白突如其来,夜雪焕却并不意外;这是系铃的药效使然,这种传自东洋某小国的助兴药十分奇特,据说唯有两情相悦才会起效,因情而生欲,交合时快感才会更加强烈绵长。
——欲如缠丝,想要解开这颗情铃,还需系铃之人,这便是系铃之名的由来。
“乖宝贝,我也喜欢你。”
一边沉沉地回应,一边在他耳后吮吻,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红印。蓝祈仰起头,颈间不甚明显的小喉结突了出来,又被夜雪焕一口叼住,牙尖轻轻厮磨。又热又麻的酥痒感让蓝祈本能地向后躲闪,微弱的抵抗都引起了夜雪焕的不满,抓起他推拒的双手举过头顶,又扯过床柱上的绸带,将他腕上的一对含羞镯子捆在了一起。
蓝祈骨节纤细,镯子本戴得很松,此时却被很有技巧地交叉反绑,虽不至于让他难受,但也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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