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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骗他。
事实上这个举动真的有惩罚的意味,苏九归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
直到逐白感觉指尖一软,一阵酥麻的痒意传来。
苏九归抬起眼,淡淡地看他一眼,轻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
他们做过更过分的事,这一个举动明明很小,连接吻的亲密都比不上。
逐白愣住了,他满脸通红,好像被人轻薄的是他。
逐白深深呼吸着,他不想着苏九归的道,但事实上他就是一次次着他的道。
他没办法对苏九归撒火。
他的仙尊心甘情愿被自己玩弄。
就是因为知道苏九归是个让人忌惮的妖邪,所以这种心甘情愿变得更加可贵。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近乎宠溺地接纳自己,让魔龙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从不阻止。
他默许自己,包容自己,认可自己。
被人算计的不痛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苏九归这样的妖邪,孤注一掷,把所有的后路包括他自己都交给了逐白。
他幼年时苏九归就把不熄交给他了,那不是一把剑,那是苏九归的驱壳。
苏九归把自己珍贵的驱壳给逐白当一把普通的剑来使,从来不计较里面的得失。
逐白笑了,苏九归真懂得拿捏他。
这谁还能生气?
逐白松开禁锢苏九归的藤蔓,他手腕脚踝已经被磨破皮,逐白小心将他的衣袍整理了。
拿掉堵塞的手帕,帕子被浸透了,湿淋淋的。
苏九归轻微瑟缩一下。
逐白把他打横抱起,轻声道:不能怪我的。
他们一人做错一件事,很公平。
我该怎么做?逐白低声问。
苏九归哑声道:把我放在祭台。
逐白笑了,你忘了在上面干什么了吗?
梦里能玩的花样很多,逐白曾经把苏九归抵在祭台上欺负。
苏九归闭了闭眼睛。
他的下巴放在逐白肩头,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不熄。
逐白和不熄一起入梦。
苏九归紧紧盯着不熄,轻轻念出一段铭文。
祭坛四周骤然起火,烈焰燃起一圈,灼热的火焰将苏九归包围。
锻剑。
苏九归要将自己与不熄相融。
逐白把苏九归放下,然后轻轻后退,不熄悬在苏九归身后,剑身铭文不断闪烁。
梦外,不熄直指逐白,剑尖抵着逐白的眉心,一滴鲜红的血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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